小穴都被我操腫了高h(1 / 2)

日頭從東升變成西移,早已過了午膳時分,正屋內的兩個人還躺在遍布著水痕和精斑的床上,相擁而眠。

他們直睡到下午未時正刻才起,雲聿瑾抱著白知予浴在寬大的木桶中,手指插在她的蜜穴中,摳挖著殘留的精液。

白知予怎一個「悔不當初」可以形容自己如今的心情?她覺得自己從前也不是這種重欲的人吶?同程硯清分開的那幾年,生理需求很少很少,可如今在這書中世界被他操了一年多,就淫盪到無時無刻都在發騷?還對著程硯清之外的男人發騷?

白知予頹廢的靠在雲聿瑾的胸膛上,「明日你不許再這么折騰我了。」

雲聿瑾笑著含住她的耳垂吮弄,「怎么?不舒服?」

他眼神之中分明寫了「我曉得你是舒服的,別跟我扯謊。」

白知予癟了癟嘴,只能從別的方面下手,「唔……我們每日都起的這么遲……不好……別人會說閑話的……」

這院子里頭要是都是自己人還好說,可那兒不是還有南漫的兩個侍女守著呢嘛,這要是回頭給她傳揚了出去,說她纏著雲聿瑾每天都到下午了還不起床,天老爺,鬼曉得回頭外頭的人要怎么講她,說不得叫程硯清也聽見了,那她可真就完上加蛋——大完蛋。

雲聿瑾默了默,「嗯,知予說的也在理,那我們晚上早些睡。」

他說這話的時候,抹了香胰子的手碰上她的奶子揉搓,大拇指腹按壓摩擦過她粉紅的乳頭,惹得白知予嬌吟一聲,氣呼呼的看他,雲聿瑾笑了,捏著她的下巴直接伸舌探入她口腔去裹她的舌。

兩人早上做了太多次,現在彼此欲望都不是很強烈,雲聿瑾幫她洗完澡,先跨出浴桶,「等我一下。」

他扯了浴巾快速的擦了擦身上的水,披了衣服往外去了,不多時,又推門折了進來。

期間白知予有嘗試過自己爬出浴桶,但顯然,她腿腳發軟,又在這熱水中泡了良久,從骨頭到發絲都是酥麻的,實在是站不起來。

雲聿瑾手上拿著一只小青玉罐子,將它放在桌子上,過來將白知予半牽半抱的帶出了浴桶。

「先坐一下。」,他將白知予安置在貴妃榻上,又將炭盆往她這邊拖了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