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都別睡了(伊勒德h翻車/洙赫舔穴、(1 / 2)

當真是塊木頭。

聽了伊勒德所言,南柯在心中暗笑。這話她若是拿去問季北,季北能給她答出花兒來,保證她聽了心情能好叄天。她一手攀在男人肩上,呼氣如蘭:「將軍看我。」

伊勒德垂眼看她。南柯未曾上妝,只用胭脂點了雙頰,而今看著他的一雙眼里映著房中燭火,搖搖曳曳,好似朦朦一片如水煙波。女孩兒的唇湊近些,他聽南柯說:「那日後將軍會待我好,對不對?」

女孩兒沒有給他回答的機會,原本還在嚅嚅細語的嘴唇忽地就壓了上來。伊勒德睜大了眼,看著南柯就這樣吻過來。輕軟的唇覆來時還帶著舌尖綿綿的舔舐,他只覺得自己腦子里轟地炸開了花,一雙手臂牢牢抱住南柯便起身往床榻走去。烏發如瀑,南柯給他壓到床上時釵環皆散,唯余一朵絲絨般穠釅的秋海棠簪在烏雲鬢邊,明黃燭火下一片羞赧的美麗。

交領長裙下遮掩的秘密只在腰帶被摘下時便已經呈現,伊勒德看著身下赤裸嬌艷的少女,他想起那一夜半扇屏風後顫抖的雙乳影子與淺淺吟哦,他低下頭,無比虔誠地吻在那一對飽滿的胸乳間。南柯感受到伊勒德的唇舌,他不敢用力,只是一邊親吻,另一邊用手掌包裹揉弄,她軟軟嚶嚀一聲,手指探入了伊勒德發間。

太嬌了、太軟了。

伊勒德雙眼發紅,掌下軟玉是他從未觸碰過的存在。他掌貫兵戈,而今床榻纏綿里,竟生怕自己傷了這柔弱的人兒。南柯生得嬌小,她那對乳兒,他一手便可握住,白皙軟肉自他指隙里涌出些許,同他古銅的膚色映出孑然不同的一番比照。

越看越熱。

伊勒德早將洙赫長澤說的那些房中術忘到腦後,他遵循著男人的本能,一手掐住了南柯的腰,另一手去捉她纖長的腿。白皙紅艷的陰戶就這樣闖進視野里,肉唇透著情欲流淌的紅粉。

伊勒德那根東西抵在腿間時南柯的確怔了一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們蠻夷人那活兒都長成這樣嗎?她還沒有扒過薩塔爾那小子的褲子,一時也沒有對比。南柯想躲,卻給伊勒德握住了腰。極有力氣的手就那樣鉗著她,狹窄床榻里這昆侖王庭的奴隸王子斬斷了南柯全部的退路。她把玩欺負過的那根東西已經抵在肉唇間,濡濕的體液將深色陽具潤得一片透亮。男人象征性地磨蹭幾下,伊勒德就這樣一個沉腰頂進去了半根肉刃,緊湊與濕軟讓他幾乎壓不住低喘,只是南柯尖叫一聲,玫紅的指甲死死嵌進了伊勒德臂膀的肌肉。

「疼、疼……別!出去……出去!」

她啞著嗓子小貓似地叫,把伊勒德嚇得夠嗆。男人想退出去,卻不想那根東西一動南柯又嚷痛,叫他別動。豆大的汗從伊勒德額頭落下,他看著交合處,白軟皮肉里含著的艷紅女陰里吃著他的性器,那兩片花唇給他撐滿,泛出淡淡的透明,他就感覺自己硬得發痛。

臨到最後他不聽南柯的,壓著她將自己抽出來才發現性器上沾著些許血跡。伊勒德怔住,他只聽聞過行房時處子會落紅,但是今日洙赫他們曾說女子如果爽利,那不落紅才是常事,如果流血,則是受了傷。

南柯吃痛,一張小臉疼得煞白滿是細汗。她身骨嬌弱,從未在床榻上吃過虧,而今光溜溜在男人身下、也沒有法衣護體,這傷倒是傷得實在。伊勒德想伸手碰碰她,南柯就一躲,臨到這時伊勒德才意識到南柯即使出身合歡宗門,她也從未學過如何伺候男人,倒是一直被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阿柯。」

伊勒德低低喚了一聲,那嬌娃娃一個轉身把自己藏進了被子里,半點情面不留。男人失語,也覺得這么放著不是一回事,他擱著被子輕輕撫了撫南柯後背,披上衣服硬著鳥去敲隔壁長澤的門了。

擾人清夢實屬缺德事兒。長澤從披著衣服爬起來時臉色極臭,一拉開門便見門口杵著一個大漢。長澤揉了揉眼睛,啞著嗓子道:「你怎么回事……這時候你不應該在阿柯床上嗎?敲我門作甚。」

伊勒德欲言又止,他面皮薄,面對長澤這年輕人也不知如何開後詢問房事。見男人支吾,長澤皺起眉:「你不會童子雞早泄了不中用吧?」余光一瞥,看見伊勒德褲襠還起立的一大包,又道:「……也不像啊,你不去伺候她找我干嘛,她給你從床上踹下來了?也不對啊,阿柯睡姿挺好的。」

見長澤開始亂猜,伊勒德一咬牙道:「……她、她流血了,一直喊痛,然後不讓我碰她,我也不知她怎么樣了……」

叄言兩語,打小就受過房中術系統教育的長澤已經猜出七七八八了,這下好了,半點倦意都給風吹走了。他一抬手:「行,我知道了,我去跟你看看。」言罷兩個男人又衣衫不整風塵仆仆地折回伊勒德的院子,長澤一推門便看見床榻上拱起的一包,他看了眼伊勒德,嘆了口氣,走向了床榻。南柯還縮在薄被里,長澤一碰她,就聽見里面嬌氣包在嗚嗚地哭。

「……阿柯,阿柯?」

長澤像剝繭一樣將人剝出來,光溜溜一團,南柯把臉埋進長澤頸間,一言不發。

「阿柯聽話,給我看看,把腿打開。」

他給了伊勒德一個眼神,男人踟躕片刻,便試探性地接過長澤懷里的南柯。見她乖乖巧巧窩在他懷里,也不躲他的觸碰,伊勒德一顆心才放進心里。只是那小嘴兒還撅著,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長澤哄了半天才掰開嬌嬌兒的腿,他一手覆上綿軟的陰戶,拇指輕輕剝開一片肉唇,南柯顫抖了一下,長澤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膝側,慢慢送進去一根手指。長澤的動作很小心,指腹慢慢擦過腔穴里的軟肉,南柯低低喚了一聲:「……疼。」

手指抽出來後南柯很快並上了腿,長澤看著指腹沾上的滑液里淡淡的血跡,便知她里面的確受了傷。他拿濕帕子凈了手,將南柯用被子一裹抱在懷里朝伊勒德道:「這事你不往心里去,她嬌弱些、沒有法衣護體擦了碰了難免有傷,我帶她去洙赫那里上葯,你先休息一夜,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