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一夜落花(1 / 2)

窗外溶溶一團霞光,迦若點了點頭:「我認得她。那位帝尊與帝後均不是蒼洲人,早些年在上位面的荒澤時我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

「那她為何要混入修士之中?不過倘若她當真是那位帝後,倒也說得通我察覺不到她修為高低的事兒了……」

沉明琅蹙了眉,半點也想不通白琈此舉是何意。迦若也搖了頭:「那位尊神的意思你也不必猜,左右這鹿野墟是他們夫妻兩個的地盤兒,我們只需敬著便好。」

聽罷沉明琅低頭啜了口茶,此行尚不知那尊魔神是敵是友,萬事還需小心為上。

不同於九岳仙宗的寧靜氛圍,南柯入了這蒹葭小榭,只盤膝凝了片刻神便睜開了眼。她現在不宜凝練太多靈力,眼下她早已伐神大圓滿,離金丹半步之遙,這半步,她得去九岳仙宗沉明琅的眼皮子底下邁才行。

她睜了眼,長澤還在吐納。他金丹初結,正是打基礎的時候,此行能到鹿野墟叫這濃郁的仙障包裹一番,也算是奇遇。南柯卧下去枕在長澤膝上,長澤微微闔了眼,抬手輕輕撫在了女孩兒緞子般黑順油亮的長發上。

二人這般靜靜地坐卧了一個時辰,窗外一片清涼的星光,南柯早已闔眼小憩,長澤方才收功吐納。青年人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垂眸看向自己膝上的嬌娘。察覺到長澤目光,南柯睜了眼兒,朦朧朧軟聲道:「我沒睡著呢……」

長澤抽去她發間一根玉簪,一手輕輕撫在南柯臉頰,也柔聲道:「嗯,我曉得你沒睡呢。要吃些什么嗎?」

南柯搖搖頭,抬起手勾住了長澤的頸子:「不想吃什么,想你陪我。」

輕紗沿著玉臂堆迭滑落,露出南柯白生生帶了鐲兒的腕子,長澤握住她手腕順勢欺身壓了上去,兩個人雙雙倒在榻上。南柯身上羽衣霎時在床榻間綻開,襯得她烏發雪膚、眉目含艷。

長澤手指挑開她胸口兩枚盤扣,低聲道:「這衣裳恁個難脫,下次還是換一件。」

南柯眨眨眼,拉著他手摸到自己腰間勾了一朵蓮花的寶帶上:「憨子,你解這個就好了。」

男人嘆了口氣,手隨著南柯柔荑摸到她腰間那朵蓮花,卻只是按著不動,隔著那薄薄法衣低頭含住了一點雪乳朱紅。南柯輕喘一聲,只覺得乳尖兒處一片濡濕溫熱。她不排斥長澤,這法衣對長澤便如尋常羽衣一般,長澤齒間輕輕叼住那一點兒,舌尖細細密密地磨著。

南柯腰腹輕顫,身體已然順著長澤的撩撥動了情。她伸了手想解腰間蓮花,不想長澤忽然扣住她手腕,余下一只手撩起南柯散開的裙裳輕笑道:「便這樣做吧。」

撩開裙裳的那只手早已撫上光裸大腿,長澤觸到懷中人已經濕膩的蜜縫,手指方落在穴口便被軟肉嘬住了指節。

兩根手指並了進去,南柯嬌喘細細,只拿雙膝去磨蹭長澤腰側。那兩指攪出幾道啾啾水聲,長澤抽出手,沉腰頂了進去。

這幾日都在趕路,南柯早已難受了許久,長澤甫一進來便入到了最深,飽脹菱頭頂在花心,將媚穴插滿。

熟悉的情潮漸漸蔓延到四肢百骸,隨著長澤深重的抽插頂撞,南柯嫵媚雙眸漸漸泛起朦朧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