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草原舊事(大汗h,強暴)(1 / 2)

後面的事兒,南柯便都能接上了。

永清長公主大婚當天便與國師分了居,她連公主府的門兒都沒讓這個駙馬進,直接將一身喜袍的玉霄真人拒之門外。

國師卻也不惱,打馬回了公主府一旁新修葺的國師府——除夕那日聖旨一下,工部的人便開始著手國師府的搬遷計劃,因著玉霄真人雖然是駙馬,但也是大蕭國師的緣故,平日里也是要留在國師府中點卯的。

只是二人新婚,又不好教公主平日里見個駙馬還要走一段路,新皇索性就叫國師搬到了公主府旁。

大婚之夜,公主府的龍鳳燭點了通宵。

蕭永清拆去釵環後屏退侍女,獨自一人躺進了大紅被褥里。她盯著拔步床上綉並蒂荷花與鴛鴦戲水的羅帳,忽然笑了一聲。

這一場任性的婚姻是她仗著與新皇間的姊弟情分得來的,本想著折辱一番玉霄,卻不想那人被她拒之門外時都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她閉了閉眼,心中全然沒有怨恨盡泄的暢快。

她的新婚之夜,本不該如此的。

昏暗里,她仿佛回到了那個草原,毛氈帳篷里的男人掀開她的紅蓋頭,粗糲指腹鉗住了她的下巴。

蕭永清抬眼看向戎人的大汗,面前這個四十歲的男人有一雙鷹一樣的眼睛,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並不是在看一個女人——而是看一只鳥、一匹馬,一個納入囊中的嶄新愛寵。

男人開口,是有些冷硬的漢話:「中原的絲綢珍貴,公主,你自己解還是我來幫你。」

蕭永清抿起嘴唇,她垂下眼睫,抬起手慢慢解下身上一件又一件繁重的嫁衣。殷紅錦緞層層堆迭在地上,露出站立在中央的一具赤裸女體。

戎人大汗嫌這帳中燭火不夠明亮,他端來一盞,無定的火舌沿著蕭永清的足踝直升到她的眼前,男人的影子在火後一閃一閃,她略一側頭,避開那股溜溜的灼熱。

良久,她聽到男人嗤笑一聲,粗糙指尖落到她的小腹上,而後向上慢慢劃過腹臍與胸乳,直到她的下頜。蕭永清看到面前的男人微微眯起了眼,露出一種輕浮的、醉心的神色。

他吹了一聲口哨,伸手將這十六歲的漢人公主丟到了床上,蕭永清吃痛,玉白的身子在皮毛被褥里猛地打了一個寒顫。

她看著那男人脫掉身上的衣物,一步步朝她走來。除此之外,她還看出他們兩個人之間橫著的血債。

大汗壓在她身上,男人的體溫肉貼肉地傳過來,有些燙。

他問:怕不怕。

大汗沒等她回答,男人長臂一伸便拿來一旁的水囊,他咬開塞子,遞到蕭永清唇邊:喝。他說。蕭永清嗅到一股濃烈的酒味。

沒喝過酒?大汗笑了,他鉗住少女的下巴將那酒水灌了下去,蕭永清猛地掙扎嗆咳起來,烈酒與窒息讓她的臉浮起一層濃艷的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