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檸也只得幫他稍稍處理一下傷口,就像他說的,子彈還是只有等去了醫院再取。
尉遲啟銘和梁邵暉進來了,尉遲問道:「怎么樣?澄毅的傷勢如何?」
「他自己說沒事兒。」晚檸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擔憂又心疼。
「那你放心吧,他說沒事,肯定就是沒事,只要沒傷到要害就好。」
晚檸點了點頭,把褲子幫他拉上去,又讓他把衣服脫了處理右肋的傷,對方的匕首很鋒利,這里的傷已經深可見骨了,而且還在出血。
晚檸也不管了,小瓶子也裝的是她指尖的水,整個一瓶倒上去,希望可以盡快止血。
宋澄毅一邊任由媳婦兒打理傷口,一邊問:「灰狼怎么樣?綁了嗎?」
梁邵暉答:「還沒有,還在那邊兒哭得像個大媽似的,莽子在守著。」
宋澄毅點頭:「讓小峰一塊兒進去看著,灰狼狡猾多端,怕他又在耍什么花招。」
「好,我這就去。」
梁邵暉出去後,尉遲看了看手表:「現在一點過了,信號彈發了,但是距離太遠,也不知道部隊那邊有沒有看見。你怎么樣?撐不撐得住?不行就放山火,肯定能看見。」
這個年代,手機什么的想都別想,步話機到了這深山老林,也早沒了信號,現在是深夜,想聯系上部隊,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