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下樓的時候,鄭浩宇已經被打成豬頭了。她拉開側門,看著地上兩個氣喘吁吁的男人撇了撇嘴。
「唐嘉樂,把他按住。」
不等鄭浩宇反應,唐嘉樂已經用手肘卡住了他的脖子,將人鎖在了兩腿之間。
唐寧上前一把拽下了鄭浩宇的睡褲,包括內褲。
看著那令人失望的小玩意,唐寧嫌惡地嘖了一聲,然後拿著手機對著它和它主人錯愕的臉一通拍。
末了,她收起手機,問道:「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鄭浩宇狼狽地扯起自己的褲子,看起來都快哭了。
「怎、怎么做啊?」
「不該說的別說。」
「……啊。」
他忙點了點頭,踉踉蹌蹌地跑回客房。
箱子也不打算拿了,換了身衣服,拿著手機和證件就跑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
唐寧問唐嘉樂,後者扶著花池的邊緣站起來,也不知該怎么評價這個結果。
對一個不要臉的男人來說,那照片能有多少威懾力?
唐寧還是像小時候那樣惡作劇,但似乎並不了解成年人的無恥,遠比她的手段要惡劣的多。
「滿意的話就去搞點東西吃吧,我餓死了。」
無論唐嘉樂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還是單純吃鄭浩宇的飛醋,唐寧都不在意,她這么做就是為了哄唐嘉樂開心。
她這個人吧,喜歡誰就不分黑白的向著誰。
但你要說這喜歡有多深刻,也沒有,她圖的終究還是自己享樂。
「我先把東西收拾一下。」唐嘉樂說道。
一般中午十一點的時候,管家會來一趟,客房里鄭浩宇留下的東西被看到很難解釋。
「什么東西呀?」
唐寧跟了上去,一眼就看到了行李箱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