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的話,唐寧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她例行公事一般,彎腰扯開袋口看了一眼,是條白裙子,看細節大概又是肖辭墨喜歡的那種荷葉邊公主風。
索然無味,踢到了一邊。
「不用試了,他買之前肯定問過我媽我的尺碼了。就算不合適,也來不及了。」
唐嘉樂沒說話,瞥了一眼那袋子,明顯的品牌標志已然告知了它的價格。
他恍然意識到,最想看唐寧穿漂亮裙子的他,卻好像不曾送過一條裙子給她。
他一邊慶幸一邊痛恨,還好沒送。
「送什么裙子,你什么都不穿才更好看。」
唐嘉樂說著將唐寧的浴袍扯開,扒下,泄憤似的一把掐住乳峰上最柔軟的果實。
唐寧吃痛叫了一聲,就被唐嘉樂捂住了嘴。
「噓。」
他將人壓在門上,抬手關了燈,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看得唐寧咬牙切齒:「唐嘉樂,你在怕什么啊?」
她都無所謂讓她媽知道了……甚至破罐子破摔的想,索性就讓她知道,這樣明天就不用去面對肖辭墨了。
唐嘉樂覺得這個問題很可笑,難道規則不是她最開始定下的嗎?
人前兄妹,人後苟合,一期一會。
「還不是怕毀你金玉良緣,大好前程嗎?」
他來這兒廢什么話,做什么磨刀石,唐寧幾時對畫畫真上過心,看上的男人倒是一個接一個,回頭草也不放過。
唐寧嗤笑:「剛才還說讓我勢利薄情貪玩好色,這才多久就言行不一了?」
唐嘉樂不承認自己爆棚的醋意,辯駁道:「我怎么言行不一,這不是在幫你瞞著嗎?」
「只是幫我嗎?」唐寧戳著唐嘉樂的胸口,「你不也一樣怕被發現,怕跟我媽撕破臉,怕從此再也沾不上我家的光!」
唐嘉樂不否認,晚上胡悅的話的確讓他瞬間清醒,他逞一時威風,最後連累的還是他父母。
「彼此彼此。」
唐寧被氣得要死,扒著唐嘉樂的肩膀就咬了上去。
這一次絲毫沒有留情,她甚至嘗到了血腥味,唐嘉樂卻一聲不吭,只是將手擠入她閉合的腿間,粗魯地侵入肉縫,三根手指蓋住陰蒂按壓。
一下比一下用力,按得唐寧腰肢酸軟。
怒氣大概與性欲同根,明明還生著唐嘉樂的氣,可身體卻比往日濕的更快,很快手指就接著潤滑撐開了她隱秘的入口。
疼痛和爽快哪個更讓人難以承受,唐寧不知道,總之她先敗下陣來,松開了唐嘉樂。
在她卸力的瞬間,就被唐嘉樂抬起一條腿操了進來。
頂弄的力道很重,速度卻很慢,幾乎每一次都是退到穴口再貫穿而入,然後停在她的敏感點上碾弄。
唐寧環住唐嘉樂的脖子,頭抵在他肩上,又恨又爽,嘴里罵著他「混蛋」,穴里卻誠實地吮吸他。
黑暗讓他們看不到彼此的臉,這讓唐嘉樂心慌又僥幸。看不到她生氣,也看不到她的眼淚,就可以不再去猜她的心思,單純的回應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