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水平」跟說男人不行異曲同工,唐嘉樂輕嗤了一聲,有些不服氣。
「這剛開始,你要用到最後,整體評價才客觀。」
「怎么算到最後?」
按次數,按時間似乎都不太有解釋權,唐嘉樂想了想,末了狡黠一笑,湊到唐寧耳邊。
「當你把床單濕透的時候。」
唐寧耳廓一熱,當即給了唐嘉樂肩頭一拳。
唐嘉樂笑著握住她的手腕,側頭親吻著她軟若無骨的拳頭,看她的臉在羞惱中一點點染上曖昧的粉色。
他心臟怦然,快要支撐不住,一鼓作氣再次吻上了闊別已久的嘴唇。
唐寧沒化妝,甚至連一點唇膏都沒有塗,微微干燥的唇瓣卻格外軟糯。
唐嘉樂沉迷地含吮,直到抵在唇邊的舌尖催促,他才在狂喜中反客為主。
他扶著唐寧的後首,像是從水中托起溺水的人,給她上浮的力量,又奪走她喘息的空氣。
讓她生,但舍不得她死,於是他在缺氧中暈頭轉向,只能依依不舍的撤離。
唐嘉樂將頭埋在唐寧肩窩一邊休憩一邊痴痴發笑。
笑得唐寧莫名其妙:「你吸笑氣了啊。」
「對不起,」唐嘉樂側過頭,用力嗅著唐寧脖頸的香氣,「我太開心了。」
原來人開心到極致是會傻的,傻到只會發笑。
過去六年無數次出現在夢中的人,此刻如此真實地熨帖著自己。他可以聽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甚至可以放肆的親吻她。
唐嘉樂感覺到一種龐大的幸福感籠罩著自己,舒適到讓他情不自禁想要閉上眼。
這一刻他猛然警覺,蹭地一下坐起身,嚇了唐寧一跳。
「干嘛,一驚一乍的?」
唐嘉樂看到唐寧還躺在原地,倏然松了一口氣。他不好意思說出口,剛剛還以為是夢要醒了。
他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唐寧暗嗤怎么看起來蠢蠢的。
何止蠢,還心急。
唐嘉樂迫不及待的松開襯衫的領口、袖口。
像是怕唐寧跑了,甚至等不及一顆顆解開扣子,索性拽著下擺,像是套頭衫那般從下往上,連同里面的背心一起扯了下來。
他一把將衣服丟在床尾,唐寧還來不及欣賞他保持完美的身材,就被他握著腰拽了過去。
裙子在拖拽中卷到了腰間,露出兩條皙白和半透明的冰絲內褲。
豐腴的貝線和柔軟的毛發都一覽無遺。
唐嘉樂呼吸緊了一分,他抬起唐寧企圖後撤的腿彎,將她的腳跟搭在了自己肩頭。
他一手握住唐寧的腳踝,低頭沿著大腿內側最敏感的皮膚親吻,慢慢沉入腿心,像小狗一般嗅著她甜美的氣息,鼻尖貼著內褲下陷的一條細縫輕蹭。
唐寧被他蹭得又羞又燥,敏感處都是他溫熱的鼻息。她反復說服自己出門前洗過澡的,那里應該沒有異味的……
那他到底在聞什么啊?
唐寧輕踹了他一腳,唐嘉樂得逞一般驀地笑了一下。
「你好香啊。」明知故問,「可以吃嗎?」
不必唐寧回答,他就已經自覺開動了。親吻,含吮,津液潤澤著薄薄的內褲,洇濕的布料緊貼著慢慢開啟的肉貝。
像是舔舐埋藏在冰激凌中的寶藏,軟肉融化成蜜液,色情的輪廓愈發明顯。
他聽到唐寧的呼吸漸漸急促,就退開身改用指腹抵著被吸附凸起的花核用力揉弄。
內褲早已被唾液浸潤到濕滑,卻無法掩蓋它的磨砂紋理,遠比柔軟的指腹要更加刺激。
唐寧推著唐嘉樂的手,讓他慢一點,卻反被他桎梏住企圖逃離的雙腿,硬生生的強制送上高潮。
預熱太短,歡愉的時間也轉瞬即逝,唐寧有些意猶未盡,幽怨地瞥著唐嘉樂。
「不滿意。」她癟著嘴評價道。
唐嘉樂笑了笑,不緊不慢的拿過消毒濕巾仔細擦拭手指,直到甲縫都清潔到位,才傾身過來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臉頰。
「那試試別的。」
手指滑入內褲的邊緣,剝開柔軟的唇瓣。高潮過一次的水穴又軟又滑,很容易就吞下了兩根手指。
唐寧剛從充盈感中喘出一口氣,就被狠狠地抵住了敏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