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橙笑，「沒錯，很大，雖然活不怎么樣，不過那個可以慢慢來的嘛。」

高程譯唇角的笑瞬間僵住，「你在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么？」

「……不可能。」高程譯搖頭，拒絕相信，「絕對不可能！」

夏橙輕抿了唇，「你覺得可不可能好像對我來說都一樣。」

高程譯沒吭聲，只是看著她，是要確定她是否在撒謊。

夏橙唇角含笑端起那杯酒，一口喝下，然後拿起筷子，夾了一片叄文魚刺身沾了點醬油。

只是她魚還沒喂進嘴里，高程譯就倒抽一口涼氣，抬手指著她，抖啊抖。

夏橙抬起左手，『啪』一下將他手拍開，沒好氣的瞥他一眼，「指什么呢。」

「你的手腕……」

夏橙垂眸掃了眼自己因伸手夾菜從襯衫袖子下露出的手腕，紅痕明顯，還有一道破皮，那是昨晚手銬留下的痕跡。

她輕扯了唇，掀起眼看向高程譯，將魚喂進嘴里。

高程譯一看她那樣子，確定了，「可以啊，還活不好，不好都玩那么花！」

「我教的嘛。」

「你——」高程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滿臉憤憤，「我們認識那么多年，你連個機會都不給我，跟徐陽才認識幾天，你居然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