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與養父飯桌H)(2 / 2)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讓許林曄不高興了。

余恩恩垂眼快速地打量自己的著裝,隨後便站起來走到許林曄旁邊,將他手中再次空掉的酒杯拿走,同紅酒瓶一起推到一邊:「你今天有在家吃飯,我想陪你。」余恩恩提起一側腿半坐在溫潤又冰冷的紅木餐桌上,隨著動作的變化,原本就隱隱露出一片白皙肌膚的裙擺更加提起,盪著一截白玉般的小腿和米色的襪子。她的手直直向許林曄的臉頰伸去,但卻在指尖即將觸到的時候被許林曄抓住了手腕。

男人看了過來,眼神里是更加的深沉了,但余恩恩卻一點退避或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她有著一雙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睛,像是時時都要盈出眼淚的雙眸與他對上:「你生氣了,我不能幫上你嗎?」

余恩恩自然能幫上她,她最善於安撫許林曄的不悅或是怒氣,用她的身體。

紅木餐桌上的飯菜碗盤都被胡亂地堆到一邊,沒人在意那些汁水油漬是否會將珍貴的紅木損壞,在這棟房子的主人看來,這些已經冷卻美味不再的食物絲毫比不上眼下這具健康又精致的女體。

余恩恩的上半身趴在餐桌上,她原本是側著臉的,但很快又把面龐埋進交疊的臂彎里,用來遮掩自己幾乎無法控制的呼吸和病態的雀躍。她的長裙此刻已然被推到腰際,底褲卡在了膝蓋之間,形狀圓潤而稍顯結實的白皙臀肉就暴露在溫暖的空氣中,但她一點也不覺得冷,余恩恩只感覺又熱又燙,男人衣裝革履地貼在她身後,除了拉下的西裝褲鏈就只有額頭上垂下來的幾根發絲顯得有些瘋狂。

許林曄喜歡在生氣的時候做愛,或者說,他習慣把怒火通過性愛的方式發泄出來,尤其是在余恩恩性成熟之後。

男人原本輕柔捏著紅酒杯的手此刻狠狠掐著余恩恩的腰側,他成熟的面容上浮起瘋狂而緊綳的神色,他支著硬挺挺的性器在余恩恩的身體里塞得深極了,余恩恩可以感受到每一個小動作時金屬拉鏈磨蹭著她幼嫩皮肉所帶來的痛感,然而這樣的痛感在此時卻是快感的催發劑。許林曄喜歡angrysex,於是余恩恩也習慣了他生氣時的粗暴,他毫不憐惜的力道和仿佛把自己當性愛玩具一樣的做愛態度。

她能從疼痛中找到快感,讓干澀的甬道快速地分泌出愛液。

許林曄忍不住抬頭抹了抹一直垂在眼前的碎發,但不過兩個動作又掉了下來,然而他卻沒有心思再去理會,即使在她十六歲之後已經操干過將近四年,可他依舊會在余恩恩身上找到最痛快的感覺。許林曄鼻間發出濃重的呼吸聲,又加重了一些力道,進入的時候沖到最里面,西裝布料和囊袋都一起撞在腫嫩的陰阜上,抽出來的時候又像是要把甬道里的嫩肉都翻出來一樣。許林曄來回抽插了幾下,又狠狠地往粉白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音和火辣的痛感讓余恩恩再也無法咬著下唇忍住聲音,小鹿般的雙眼快速地溢出淚水,紅潤的唇瓣張開痛呼了一聲。

許林曄挑著眉梢笑了笑,趁熱打鐵地快速又野蠻地在余恩恩的甬道里抽插著,如意地聽到自己養女嘴里傳出的呻吟。沒有說什么,只是像可憐的小獸一樣嗚咽著,每當許林曄將她撞得盆骨緊貼桌沿時,疼痛與快感便逼她尖叫,當陰莖要抽出來時,又傳出纏綿的喘息。

淫液被地心引力吸引地順著腿根往下落,原本只是粉粉嫩嫩的陰唇已經紅腫起來,在抽插磨蹭時給快感更添了刺激的刺麻感,她臉上的雀躍變成了沉溺的失神,埋在臂彎里的小臉終於忍不住側開貼在冷涼的桌面上試圖不要那么滾燙。

余恩恩是足夠漂亮的,如同她的眼睛一樣如小鹿般輕靈的美麗,這樣年少的純潔在沾染上情欲的色彩後,更是能讓成熟滄桑的中年人為止情動。

許林曄停了下來,他的陰莖還深深埋在余恩恩的陰道里,他便就著這個姿勢將女孩翻了個身,使她的面容正對著自己。余恩恩的衣服也皺了,頭發也亂了,滿面潮紅雙目盈水,一時間還不知道到底是她的面容更潮濕,還是她的花穴更黏潤。

許林曄俯下身去,無比讓余恩恩驚訝地,在憤怒的性愛中略顯溫柔地親吻著她,但女孩不過驚愣了片刻,便再次被身下激烈的抽插給搗得胡亂了思緒。男人將她的雙腿扛起架在自己肩上,又從後掰著她的臀肉方便自己進得更深。

余恩恩忍不住哭了出來,她並不是一個愛哭的人,但性愛帶來的快感卻總是能讓她忍不住自己的情緒。而這便讓許林曄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緊緊地咬著後槽牙更猛烈地撞擊著女孩幼嫩的身體深處,仿佛一定要折騰得她大哭出來才算快活。

男人的掌控欲讓他好幾次忍住了射精的沖動,直到余恩恩已經連續高潮地顫動著身體,抽搐著雙腿才慢慢緩和下來。面上的怒氣已經消失了不少,但眼中升起的欲望卻更加難以滿足,他就這樣埋在余恩恩的身體里,抱起癱軟的女孩,走進了她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