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2 / 2)

而本傑明這樣求而不得的情感,更是讓余恩恩有著微妙的身同感受。她昨晚的酒醉,和如今住在酒店公寓的情況,不也是與本傑明恰恰相同的求而不得嗎?

五味雜陳更不知如何形容的情緒讓余恩恩在許久的停頓中默許了本傑明的請求。

她與再次快樂起來的本傑明接吻,愧疚與不安在情潮涌動的深吻中漸漸被埋在了腦海深處。

並沒有讓本傑明做得過火,趁著那些憐惜與自慢還壓得過愧疚時用手幫本傑明解決了一次後便收拾著去了學校。

她在約定時間前到了畫室,朱晨已經等在畫室里,似乎在完成他上一次的畫作,顧梓平還沒來,不過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小半個小時,余恩恩便先向朱晨打了個招呼。

「朱晨老師,你到得真早。」

余恩恩的眼尾還帶了些艷色,並看不出什么,頂多只覺得她今天更漂亮罷了,但朱晨卻黯了黯眼神,稍稍向她湊近了些:「余同學看起來心情不錯的樣子,發生了什么好事嗎?」

余恩恩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是什么心情才好,不過倒還是真心地笑了笑,微微垂下睫毛回應道:「可能是解決了畫展搭檔的問題吧,要是讓我單獨出畫展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朱晨推了推金絲眼鏡,抿嘴笑了笑:「其實你的能力足夠自己開個畫展,不過你還有服裝設計的課程,應該也是沒空趕工畫畫的。」

趕死線永遠是人類最痛苦的事情,即使是沒有拖延症的余恩恩也忍不住露出回想起什么的微妙表情,嘆了一口氣:「單獨開畫展還是太難了,系里比我優秀的人太多了,他們也還是要找搭檔,何況是我。」

「妄自菲薄。」朱晨只搖了搖頭做回應。

「不過老師怎么知道我還修了服裝設計?」余恩恩越過這個話題,轉而與他稍稍閑聊起來。

朱晨的笑容頓了頓,鏡片下的目光隱秘地落在余恩恩身上,後者只把這當做是談天時禮貌地對視,更歪了歪頭表示不解。

「我現在是你的指導老師,了解一下你不算奇怪吧?再說,你學生檔案里全寫著呢!」說罷,朱晨頓了頓,反問道,「對這個畫展你有什么想法嗎?」

面對如此重要的問題,余恩恩自然不再注意其它,抿嘴沉思了片刻,回答道:「我們老師沒有給出具體主題,只說會以整體情況來評分,我比較擅長風景,顧同學他比較擅長人像,其實還沒想好細節,今天也想等他來了一起商量一下。」

朱晨點了點頭:「顧梓平同學的父親有一家水目美術館,你們打算在那里舉辦畫展嗎?」

說實話,余恩恩找上顧梓平的時候的確也有這個想法,但在水目美術館舉辦過藝術展的都是全國,甚至世界聞名的藝術家,他們兩個大學生的期末作業,又如何能在這樣的美術館里舉辦呢?

余恩恩嘆了口氣,盡量不表現出失落地對朱晨說:「我想我們應該會去找其它的場地,我還沒有能力在水目美術館舉辦畫展呢!」

再怎么掩飾,小鹿般的眼睛里還是寫上了失落。朱晨搭在膝頭的手掌握了握,猶豫了片刻還是抬起輕拍了拍余恩恩的肩膀:

「你還年輕,以你的能力在畢業左右就可以在水目有一席之地了,相信我。」

余恩恩只當這是貼心老師的安慰罷了,不過還是揚起笑容,剛要對朱晨道謝,教室門口便傳來了清雅的男聲:

「在水目辦畫展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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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了,沒有太詳細的大綱,感覺寫得有點飄,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