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畫室情事上(與顧朱前戲,百珠雙更)(2 / 2)

——是誰呢?

說實話,朱晨對此根本不會在意,余恩恩的美艷越盛,他就越是著迷,最美好的藝術品總是殘缺的,只有不完美的完美,才會讓人心生憐惜,以及隱晦的施虐之欲。

而顧清安也不會在乎,余恩恩對他而言,是天賦異稟的後輩,是前途無量的合作方,是迅速從青澀走向成熟,並且因為早已糜爛所以永不頹靡的美艷果子。

也許她會被永遠掛在枝頭上,等到某一天沒有了養分後快速衰敗,亦或者她自始至終保持著成熟的飽滿,沒有人摘下她,最多最多只靠近嗅嗅她的香氣,戳開一個小孔嘗嘗內里豐盈的汁水。

這個小孔在最後一幅畫完成的時候被戳開,她的身體就像是一顆飽滿到輕輕一捏就會爆開的漿果,然而就在這樣的成熟下,卻又能被肆意地擺弄折騰。

她從未經歷過同時與兩個男人的性事,便就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到底會有無助和任人宰割。她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比起單純的情色,他們更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一樣地欣賞著她。

顧梓平與朱晨至多是解開了皮帶和褲腰紐扣,再多就是白襯衫稍稍攤開了些,但余恩恩全是渾身赤裸地坐在顧清安的大腿上,背靠著瘦削的男人,頸窩和肩膀被他的薄唇磨蹭著。而朱晨跪坐在她面前,將她的大腿扳開架在自己身兩側,雙手扶在她的腰身後,虔誠地像是對著聖母禱告的有罪者,細密又痴迷的親吻不停地落在余恩恩的腰腹之上。

他們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想要和余恩恩做愛,只是在用親吻和撫摸表達自己對美好事物的喜愛罷了。然而在廝磨間的身體觸碰中,余恩恩卻很清楚地感覺到這兩人的下身都已經硬挺地鼓起,卻不知道在忍耐著什么似的,只一個勁地讓余恩恩感覺著隔靴搔癢的難耐。

余恩恩不願同成熟男人去比較誰的耐性足夠,兩叄杯慶祝的紅酒下肚後便紅暈上臉的她,倒是不同往常地外放起來,她反手撫上了顧清安的胯部,隔著有些厚實的西裝布料勾勒撫摸著那一團突起。

她感覺到顧清安親吻著她側頸的動作頓了頓,但卻依舊沒有太大反應。

朱晨的手探進了余恩恩的身體里,捻著畫筆的手指靈活地在漫著水的甬道里進出逗弄。有些醉酒的余恩恩便更為敏感了,稍稍抽插就軟成一灘,然後在被觸碰到敏感的那一點時便渾身一個激靈,連帶著撫摸顧清安下體的手都猛地攥起。

隔著布料並沒有握得太實,但依舊惹得顧清安倒吸一口涼氣,在余恩恩的肩膀上輕輕一咬,掰過她的下巴與其親吻起來。

這像是一個沖鋒的指令,余恩恩被翻了個身,她雙手撐在顧清安的大腿上,膝蓋跪在地面上,前邊與顧清安親吻,後邊已經感受到一個硬挺的圓柱體抵在了濕漉漉的穴口。

她與顧清安的親吻充滿了上好紅酒的味道,暈得人頭暈目眩,唾液時不時從交吻的嘴角留下來。而身後脫掉了金絲眼鏡的朱晨舉起了紅酒瓶,把里邊剩余了小半紅酒倒在了余恩恩臀上,那些成熟的紫紅液體流向微微下塌的後背與腰窩,有的把兩瓣臀肉染了艷色一般從兩側滴下,更有的便順著臀肉之間的凹陷,滑進了幽深神秘的山谷里。

朱晨將直挺的性器抵進山谷之間,然後在悶哼與被吞沒的嚶嚀中塞進了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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