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畫室情事下(與顧朱h)(2 / 2)

余恩恩抓緊了朱晨揉弄著她胸脯的手,忍不住在那微翹的頭部刮蹭到自己最敏感的那一點時強烈顫抖著又到達了巔峰。強烈的刺激使她的淚水簌簌地滑落下來,她緊閉著眼,顧清安表面有多清冷,性愛的動作便有多激烈,被朱晨雙手揉捏的乳房都幾乎要被那前後挺動的動作給帶著甩出去。他更是抬著余恩恩的臀部,進去時往自己下腹部壓,出去時便控制著她扭動著腰肢,讓甬道的每一處都被頂弄摩擦著。

他們把畫室昂貴的地毯折騰得濕漉漉,灌著精液被打了結的安全套隨意地丟在地上,清凈的畫室周圍沒有住戶,余恩恩可以隨意地因為高潮而提聲尖叫,也可以在朱晨或顧清安操弄得太過火時帶著哭腔讓他們輕點慢點。然而更多的只是沒有意義,卻無比舒適而淫糜的喘息呻吟。

余恩恩的畫作擺在四周正對著其間混亂不堪的叄人,再後來顧清安甚至拿起余恩恩洗干凈的畫筆去玩弄她。油畫用的筆刷刷毛都偏硬些,無論是去戳弄紅腫的乳頭,還是去撫掃敏感的陰蒂,都足夠讓余恩恩不適又快活地尖叫出聲。而朱晨是當真把余恩恩看作自己的維納斯,自己的聖母瑪利亞,親吻著余恩恩的腳背,小腿,大腿內側,在脊背上落下一串灼熱的濕吻,甚至於將頭埋進余恩恩的雙腿之間,用唇舌將余恩恩帶到最快活的至高點。

畫室里還配備了卧室與浴室,兩個男人將余恩恩抱進浴室清理後就將她送到了卧室。

脫下衣服的他們可以和余恩恩來一場混亂淫穢的性愛,但穿上衣服之後他們就好像恢復成了余恩恩最可靠的長輩一般,眼神也只有親近和照顧。朱晨順了順她的頭發,顧清安吻了吻她的額頭:

「今天是周四,明天你課不多,我幫你銷個假,就好好休息吧。」朱晨這樣同余恩恩說道,余恩恩的畫能在開學的第二個月底就完成全靠朱晨的暗中操作,也不是第一次了,余恩恩就笑著謝過朱晨。

「畫展時間定在下周五晚上怎么樣?朱老師幫你提交個申請,下周應該就能通過。」顧清安問道。

雖然知道自己的畫展肯定不會拖到期末,但今天畫完下周就開展,余恩恩也不免擔心起來:「會不會太急啊?」

顧清安笑了笑:「水目那邊已經差不多准備好了,就只差你的畫了,你同意的話下周一我就把一些邀請函給你送過來。」

也是,顧清安一周內都會有兩叄天過來看余恩恩的進度,她的畫作具體走什么風格,進度如何他都十分了解,這樣安排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差錯。這既然對方都幫自己安排好了,余恩恩也沒什么理由可以拒絕,點了點頭也謝了顧清安。

「你先休息吧,我們先走了,有事打電話。」

卧室門被半掩著留了條縫,余恩恩聽見大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他們這樣的關系在別人看來就像是余恩恩為了辦畫展和繪畫的前途而用身體去和朱晨、顧清安交換利益,大多數人大抵都是這個想法,就連余恩恩自己在一開始感覺出顧朱兩人對自知超過晚輩的好感時也短暫地產生過相似的念頭,但這之間的關系並不是那么簡單就能概括得了的。

朱晨喜歡自己嗎?他表現得過於明顯,甚至交往沒多久的顧梓平都能察覺出來,但他卻又能接受顧清安的加入,就好像他並不是想要占有余恩恩,而只是希望得到余恩恩,無論是自己單獨一人,還是和別人共享都無所謂。

那么顧清安喜歡自己嗎?大概是喜歡的,余恩恩猜想,不過喜歡的也許是自己的才華,或者是自己的外貌,是一些並不永久的特定的點,正在存在於余恩恩身上,而余恩恩也正好不排斥親密關系的發生。

然而這樣親密又疏遠的關系卻讓余恩恩感到放松,如果只是身體,只是畫作,而不是作為余恩恩這個人的話,那么她就可以毫無壓力地接受同他們的性愛,只不過是肉體的歡愉而已,已經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的有何不可?

余恩恩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與以往心態上的不同,但只有這樣,她才能更好、更舒適地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