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像極了夫妻。
這瞧得畫像本人的雙吉也是有些驚,她是不知畫師無意還是故意將他們二人作得神韻相似。
只是想開口解釋,又見畫師一無所知,心底本能不願再節外生枝,便說道:「這幅畫作先生是否會帶回家潤筆?」
「自然是的。」畫師點頭,「若往日本也可直接潤完筆送至畫主手中。只是今日受邀前來,實在是太多公子小姐們需作畫,時辰上不夠。」
雙吉點點頭,作賊似地左右張望後,馬上說道:「那先生,你且休息下。將這兩幅畫都收起來回家再作罷!不急於一時!」
她說著也動了手將與大伯的那幅畫卷了起來。
畫師見狀,沒多想,倒也樂呵著把她的獨畫也卷了。
剛卷完,便又有人過來招呼著他去別處作畫,想也是未曾說謊,畫師先生今日確實忙。
雙吉見畫師一走,人也輕松了起來。
她再且到園中各處溜達時,眼見時辰不早,便有小廝丫鬟游走各處前來通知到前院入席。
夜色雖未下沉,卻也有小廝仆從開始點燈掛燭的好不忙活。
雙吉瞧著這些熱鬧,心頭一陣火熱與喜悅。
她所嫁婆家尊榮,往來迎親會友也是這般熱鬧,她十四不到便入了府,未來養尊處優的活到七老八十的,那這樣的榮華富貴當真是伴她一輩子,怎能不叫少女心頭喜悅的。
她喜愛著這樣的繁榮與尊貴,可卑微的出生又難以養出她的自信,許得要上好多年,她方才能如那些貴女一般落落大方……
雙吉斂了所有心思,小心翼翼地朝著食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