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喜悅到自然而然地憋不住要噴。
吉兒會不會沒得到滿意?會不會怨他不夠中用呢?
帶著深深的自責感無太多性事比照的男人一泄千里。
感覺好像草率了,身下的女子連哼都沒哼了,「對不起吉兒,給我時間緩緩,我會彌補你的。」男人將她小心地摟入懷里。
早被不知道何時操暈的女子聽不到,她困極,那密處又疼。初次的性事只是男人沒有章法的反復抽插中結束,更多的是為了承受那物什的粗大而一直在適應。
只是他不知道,但也知道自己表現不夠好,暗下定決心多來幾次,他一定會滿足她。
長夜雖在男人近一個時辰中消磨不少,但仍漫長。
他無心睡眠。那只泄過一次的身子原比男人想像中還要飢渴,曾經不食仙肉味,如今淺嘗一次不足以滿足胃口。
還想要……
男人翻身抓了袍子披上,不一會兒從外間打了水進來,他是極為體貼地替她細細擦拭身上的汗漬與腿間那血污。
女子即便在昏迷中亦因破瓜的疼痛而抽搐著身子,把男人心疼得連聲抱歉。
他再次責怪自己的物什讓她吃足了苦頭。
仔細清理完以後,他且去拿了葯膏給她上葯。
他備得極全,應有盡有。
再之後,男人將屋里的迷香熄滅,隨後離開了屋子。
屋內的女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