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由愛故生憂(2)*(2 / 2)

唐臨總愛在過程中問她一些「意見」,就如同一個幼稚的小孩做了好事渴望得到長輩的褒獎。

「嗯…舒服…哈啊…太大了…」

她貪婪的聞著屬於唐臨獨有的氣息,讓人心醉,讓她燃燒。原本夾在唐臨腰上的兩條腿在空中搖晃,像隨風搖擺的蘆葦。

眼前事兩團雪膩在跳動,他卻沒時間細細品嘗,他被下了蠱,進了她的身就出不來,只想永遠的麥在她身體里,深入再深入。

「唔…嗯…」

嗓子逐漸因為干涸變得沙啞,溫晴年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她更想要少年的滋潤。忍不住期盼的去看他,滿臉情潮,紅暈深沉,好似媚葯。

「嗯——」少年沉吟著,更為癲狂的進出,不大的鐵床發出急促的咯吱聲,搖搖欲墜。

歡愉讓人失去警覺,忽響的敲門聲驚了一室塵埃,鐵床搖晃聲戛然而止。

一個陌生的男聲在外頭疑惑的問:「老師,你在里面嗎?」

溫晴年的神經崩成一條直線,少年火熱的巨物還深埋在她的體內,兩人靜靜擁抱著,劇烈運動之下身體表面又浮現起一層細密汗珠。

「老師?」外面的人還在原地敲著門。

另外一人說道:「不是說了今天老師不在嘛,你還不信。」

「可是我剛才聽到里面有動靜,真的,就感覺是碰撞聲。」

「你聽錯了吧,雨打在窗戶上的聲音而已。老師要是在早就回你了。」

「好吧。那走吧。」

不速之客還未走遠,那灼人的硬物就開始慢慢磨著小穴內壁,相交之處白濁斑斑。

「每次一有人你就夾得特別緊。」

唐臨在她的脖頸處曖昧言語,不知疲倦的性器依舊研磨著泥濘不堪的穴道,擠出一股一股的濃稠液體。

越是親密,越是墮落。

溫晴年想,她大概是逃不出唐臨給她織的籠子,他的身體讓她沉淪,他的行為讓她著迷。

只要他輕輕一揮手,她就會為他奉上所有。

她大概想通了那么多人喜歡他理由,明明不是什么善良人士,卻是偏偏吸引別人的目光。

這一場游戲她一開始便是輸了,以為能保住自己的心,卻是連人帶心都輸了個干凈,可不就是個玩具的命嗎?

起起伏伏之間,是少年的眼眸,什么都不清,也看不見,里頭有沒有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