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1 / 2)

余歡鑽進被子里。

她貼近著高宴躺下,手指無意擦過結實的手臂肌肉。

黑暗中他終於出聲:「手怎么這么涼?」

「……一直這樣。」余歡,「可能氣血不足。」

話音剛落,便聽到輕微的布料摩擦聲——是他的手從被子探了過來。

他找到她的手,拉起來握在手中,隔著他瘦削的骨肉感受她的體溫——

他的手掌炙熱。

在視覺被剝奪,連空氣也安靜的黑暗中,即使這樣輕微的體驗都略顯刺激。

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腰側。

她沒能控制住漏出一聲柔軟的喘息,下一秒,他用胳膊摟住她的腰,把她的身體拉向了他。

「你冷嗎?」他用鼻子和嘴唇蹭她的脖子,寬大的手掌撫摸著她腰線的輪廓。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她敏感的感受神經止不住地在他的輕撫下微顫。

她不冷,但緊張且興奮。

她側了個身轉向他,他的手便順勢撫摸上她纖薄的背脊——

他一邊在她背上來回移動,慢慢地上下摩擦著;一邊低頭沿著肩頭啃著、吮吸著,一直到她的柔軟的半球……

細密的親吻,潮濕而灼熱,讓人昏庸。

余歡不是沒有被男人撫摸過,可這么興奮卻像是第一次。

她輕喘著,皮膚亦跟著輕顫,升溫。

「你好敏感。」高宴握著她的腰,用掌心感受到了不斷爬升的溫度。

「……」余歡哪里回答得上來。

一切都太不真實,又太真實了。

她遲緩地眨眼,胸口微微起伏著,只覺今晚喝下的酒,全都化為了潮熱的熱氣,蒸騰成皮膚上的薄汗還有最隱秘處的水液。

等到高宴終於進去時,她整個人終於解脫;就好像逃亡半生的人,終於束手就擒了。

那一刻,她終於放任自己叫出聲來。

然後等他開始動起來後——

她才發現,剛才前戲,真的只是前戲罷了。

他真的好大。

硬度同樣感人。

她緊窄的甬道被嚴絲合縫地撐開,奇妙的酸脹感刺激著每一根大腦神經。

她不安地想掙扎,但是高宴沒有給他任何機會,雙手桎梏著她拱起的腰身,緩緩地動了起來。

插入、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