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是別人的男歡女愛(H)(1 / 2)

別人在夢里想的是自己與自己男人的男歡女愛,可是神女夢見的卻是別人的。

那晚在神女廟里浴室之中,浸在水里的國師被寶壽折磨的幾乎要瘋了。

可是走火入魔的他這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讓寶壽掛在自己身上,由著她自由發揮。

兩條胳膊一個圈著他的肩膀,一個摟著他的脖子,豐軟的乳隨著女人的動作在男人的胸膛上來回磨動,「嗯,嗯……」

男人倚著光滑的池壁一動不動,可是他並沒有因為身上掛了個人就沉下去,反而浮在水里,穩穩當當的讓寶壽也跟著一起飄著。

分開的腿心里只進了一個頭,再後面的就直挺挺在那兒一動不動,寶壽試著沉腰往下,那東西進不來,抬腰往上,又拔不出來。

一時有些泄氣的寶壽干脆不再折騰,而是趴在國師的懷里,氣喘吁吁的,心臟突突突的一個勁的跳,半天緩不過來。

她手腳並用跟個八爪魚似的,枕著他的肩膀,寶壽心里想的全是自己學的還是不夠。

早知道國師在性事上這么難伺候,她就跟父皇常寵幸的那幾個小媽多取取經了,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把父皇勾的在床上跟個酒色之徒似的。

不過也不對啊,平常偷窺的時候,那哪是小媽們撩人,是父皇一天天的欲求不滿。

這么只含了他分身的一個頭,人又被熱水圍著,寶壽不過想了想又開始身上熱燥起來。

頭昏腦脹的發暈,尤其是下面塞的那個東西,戳了那兒,好像在幽幽的往外吐著什么,被迫撐開的穴,咬著肉柱的花唇,一切又曖昧起來。

抬眸看向他,氤氳的水汽在他臉上凝出豆粒一般大小的汗珠,薄唇抿著,睫毛上掛了一點又一點水珠,伸手抹去那些水,抬頭蹭了蹭他的下巴,「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連句話都不說?」

「是不是故意的啊?我這樣你很舒服嗎?」

「對,很舒服!」張不開口的國師把寶壽說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心中默默答道,「公主,你這個樣子,我很喜歡。」

氣血翻涌的不似剛才那般厲害,國師試著將真氣歸攏,不再四下流竄,可是幾番嘗試後,仍然不能如往常一般。

唯有與她交合的那里,不受控的真氣正不住的往她的體內涌去。

或許是與她親密時流出去了一些,所以渾身經絡氣血比剛才束縛了很多。

她為什么停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