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魚陷入了懵懂糾結,脖子上掠起了絲絲寒意,真真假假,她自然是更信蕭明鋮的話,也未有多的時間給她思量,就被蕭明徵壓在了隱囊中,細吻自額前往下,含著她的唇抿地輕輕,她呼吸一促,他就更進了一步去。
清冽的沉息漫入了檀口中,濕軟的舌沿著貝齒掃過,勾弄著上腔,癢的嘉魚直用手拍打他的肩,空氣愈發的薄弱了,她急的也用舌頭去推他,卻不慎被他卷住,活似一條巨蟒纏了獵物,直往他口中叼去。
糖塊的甜,天然的香,以及她的驚懼,幾股味道混合一起,甜遍了口齒,也軟膩了舌尖,蕭明徵吸的愈發用力,澤澤水聲亂在唇間,喉頭大肆的滾動著。
被壓住的嘉魚已經動不了了,玉頸雪脯浮起了胭脂緋色,這種快被吃掉的感覺是極可怕,但也甚古怪,綿綿分泌的口涎是愈來愈多,耳鳴嗡嗡時,有一種窒息發熱的感覺起起伏伏,渾身都軟成了水般,只有纖白的手指還牢牢抓住了他的衣服,銀白色的錦袍凌亂。
等到蕭明徵嘗夠了起來時,她的臉已是白里透了紅,明眸里浸滿了水,微張著發腫的嘴,急喘帶著哭顫,一時間似乎連他是誰都認不得了。
長指捻著她唇角流淌的濕潤,蕭明徵神色還是淡淡的,卻不是往日那般無情高冷了,俯身吻了吻嘉魚的鼻頭,這樣的舉動出奇的溫柔。
「往後少吃些糖。」
她嘴里的味道太甜,而這樣的甜,蕭明鋮嘗過,沈蘭卿也吃過……蕭明徵挑著唇角,捻了果盤中的一顆紫葡,按進嘉魚的口中,又壓了下去。
這下又多了不一樣的甜。
「嗚唔!」
細弱嬌軟的輕嗚透過了紗幔,一一傳入了站在殿中的沈蘭卿耳中,他是想轉身離去的,腳下卻生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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