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他(2 / 2)

獨占蘭宮(NPH) 黛妃 3098 字 2023-05-05

天樞衛並未阻攔兩人離去,待沈蘭卿下馬時,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長街的闌珊燈影下……

她的吻

為了尋到嘉魚,沈蘭卿調動了天樞衛,從東至北的坊街皆被封鎖,如此佳節人茂時,這絕非易事,萬幸是嘉魚得人相救,聽她講了發生的事情後,沈蘭卿吩咐了人入暗巷去,便先帶著她回了自己的別苑。

簇滿月桂的涼花閣中有湖畔的清風徐來,微微曳動地八角宮燈下流蘇悄然掃過盛開的芍葯,燈耀中花影落在蟬翼薄紗的窗面兒上,夜已深,月更圓。

沈蘭卿正端來傷葯,看著俯在窗前望月的嘉魚,她伸了手去摸近側的那排紅芍,纖白的指點在花蕊上倏地一頓,像是瞧見了什么,忙回過頭來詫然問著。

「咦!那邊是孔雀么?」

「是,待明日晨間了嘉魚可以去看。」

子夜將至,院中養的孔雀多是棲息在花下,難免有一兩只行在夜色中迎風開屏,借著月光嘉魚才瞧清,聽沈蘭卿如此說,她一雙眼兒都亮了不少,似極了南院中的小白鹿,歡喜的望著他,一掃先前的不愉。

「那今夜可以不用回宮么?」

沈蘭卿挨著她坐在了綉榻上,閣中雀台明燭盞盞,他握過了她的手,撩起了新換的裙衫袖擺,早先便發現她此處有傷了,光熠下雪腕上的指痕加重,袖擺再往下褪去,肘間也撞的青紫了一片。他是既怒又後怕不已,更是自責未能護住她,第一次帶她出宮竟生了這等意外,若是無人相救,後果又該是如何?

他再未多想下去,沾了葯膏輕輕的替她擦拭。

「不回了,太子殿下已然知曉,讓我明日再帶你回宮便可……對不起,當時我若能及時的抓住你,也不會這樣了。」

嘉魚聽得他話中的沉悶,看著他搽葯的小心翼翼,便笑道:「無事,我也沒傷著,而且恩人還幫我砍了那兩人的手出氣呢,今夜還挺好玩的,很多都是宮中未見過的。」

吃的飲的玩的,便是連人,那都是宮里常年難見的。

唯獨沒想到太子竟然會放她在宮外住一夜。

「聽說我不見之後東街失火了,少傅可有受傷?」許是急著找她,沈蘭卿袍下袖間還有火燎過的痕跡,衣物也來不及換,連發間都有些微亂,一貫的儒雅謙和風貌雖在,卻又多了一些嘉魚看不懂的東西。

大抵除了哥哥,現在怕是只有他會這樣在意她的安危了。

沈蘭卿未曾抬頭,有些失落她不再甜甜地喚他一本聲表哥,葯膏擦拭手肘時,嘉魚被清涼感刺的微顫,他下意識的俯身替她吹了吹,溫聲說著:「我不曾有事。」

桂花味的夜風散去了葯膏苦澀,可距離太近,散不去的還是她那一身蘭香,沈蘭卿微闔著眸,替她撫好了長袖,後肩上被彩樓木梁砸到的地方還是痛的加劇。

當時百來盞花燈燃起,沖天的火光燒上了彩樓,他以為嘉魚被壓在了下面,便沖了過去……幸好,她不在。

弄丟了她,便是受傷也是應當的。

「待明日睡醒了,可以去院中瞧孔雀,南院里還有不少小動物,白鹿猴兒……是想要花么?」清越的聲音一頓,立時就看透了嘉魚的所想,月下的芍葯花正是艷冶,他放下葯膏就抬手去幫她摘了幾朵來。

嘉魚捧著花嗅了嗅,捻著淡黃的花蕊,一開懷連臂間的傷也不是那般疼了。

「謝謝!我只是想起街上小猴兒給的那朵花,可惜丟了。」

沈蘭卿卻懂,她惦記的哪里是花,而是今夜那些從未見過的新奇,再抬頭時,天中的月已滿,他胸腔下的那顆心卻是生生的空了一半去。

嘉魚從月光中回過頭來,見沈蘭卿莫名壓抑哀傷的看著她,不解的眨了眨眼,懷里還抱著花,忽而直起了纖腰往他身前傾來,溫軟軟的唇親在了他泛涼的額間。

「快陪我賞月。」

沈蘭卿久久怔住,比起天上那冷輝遍灑人間的月,她才更像是一輪暖了人心的小月亮……

月下歡愛hhh

清輝下花影重重,晚風中桂香靡靡,子時已至,萬物俱靜,唯見天中月如玉盤。

沈蘭卿只覺額前的那抹淺淺溫熱還未散去,心里空缺的這一處已被她吻的滿滿了,怦然的悸動中,攬住了嘉魚軟下的腰,含的卻是她粉潤的唇,糯糯的甜暖誘人深入,發乎於情他連擁著她的手都在顫,克制的溫柔愈見升溫,細細的吻著她,俯身與她交疊在窗畔。

「唔~」

嘉魚驚瞪著眸,很快便有薄薄水霧浸潤而生,直到沈蘭卿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什么也瞧不見了,一片黑暗中,只有他纏著舌尖的吻,濕膩的越來越清晰,卷過腔壁的癢,柔柔的從喉間漫去了心頭。

她低吟著奇妙地軟了身子,被他抱入了懷,幾枝芍葯落榻還未覺。

沈蘭卿的吻自然是不同於蕭明徵的霸道,緊張中又揉滿了愛慕的情愫,從舌尖到貝齒,擠擁著她又緩緩的吮弄,細微微的酥麻感一點點泛起,以至於嘉魚要推開他的手,糾結的攥緊了他的衣袖。

直到他松開了手,月亮同他一起映入了她的眼中,唇上漸退的唇柔軟而清涼,眷念珍惜的卷走了她的一切……

嘉魚也不知為何她並不太抗拒沈蘭卿,絲衣滑下腕間時,她伏在芍葯圍簇的花窗畔喘的不成聲兒,沈蘭卿的吻一時在頸後,一時在肩頭,霜肌沁涼,獨他吻出紅痕的地方一陣陣的發燙。

直到他從沉息卷入,兩人一輕一重的迎合著情欲,頸畔已經起了熱汗,被他用舌尖勾舔的感覺,是格外的羞恥刺激。

「啊~少傅——」嘉魚仰著頭急急咬唇,胸前被他揉弄的地方,明明力道溫柔,卻更癢地發脹,月光下的一切都在迷離模糊,她只能抓住手邊的芍葯花,緊緊地,緩緩的散著弱弱呻吟。

「公主、公主。」

兜衣尚在,旋在掌心中的乳尖已硬立如果兒,豐滿的瑩軟早已比第一次碰她時又長大了許多,沈蘭卿未曾去解開她的系帶,脫去她的衣物倒更像是在褻瀆。

如火的情焰灼人,連這般一聲聲的在耳畔喚著她,都是無比滿足的迷醉和愛,後肩股股磨起的疼都化入了這甜甜的擁有中,激的他越發柔情似水。

撫弄、觸摸、含吻……他耐心的為她帶來不一樣的歡愛,在月光下,在花香中,擁著嬌軟的她,第一次享受如此奇異的快感,這是連蕭明鋮都未曾給過嘉魚的。

綿綿密密的熱汗交融,他只將衣袍褪去了一半,露出的胸膛緊貼在她光裸的雪背上,緩磨輕壓感觸著她的青嫩細滑,沒有什么都敵得過這一刻了,她就在他的懷中,這世間仿佛什么都不再重要。

「嘉魚……」

進入她的那一瞬,他喚著她的名,柔情百轉,充滿了期望。

哪怕此時,他還深怕碰著她受傷的手肘,長臂環過她的頸下,讓嘉魚伏在其中,一手握在裙紗中的細腰上,半抬將著她,兩人貼緊之處卻因為還未徹底契合,而隔著些許距離,隨著他一寸寸的抵入,嬌翹的後臀徹底的坐在看他的腿間,濕熱的潤膩滑的漫開來,他聞到了更濃郁的蘭香。

「嗯!」

兩人同時發出的聲兒,悄然融入了靡麗的夜中,卻又讓誰都是面紅心跳。

可便是他再溫柔,極致的深夜抵的嘉魚不住急喘,十指泛粉的扣著他的手臂,發燙的臉頰一下下磨蹭在他張開的掌心中,恥骨大開,蜜肉被迅速擴張,分泌的濡熱感將起,就被他緩緩的磨撐而過。

「啊~夠、夠了~」

她像貓兒一樣奶聲喚著,深頂的異物熾脹,脹的她渾身都在顫,指尖差些抓破了他的皮膚,沈蘭卿自然是聽隨了她,驀然停下,壓抑著緊張的粗喘,將她的腰往懷中攔,如此一來臀下相連的地方愈發相合起來。

「好,我不動便是。」

嘉魚趴在他燙燙的掌中,水漉漉的眼兒艷嬈虛目看來,他滿額是汗,卻笑的柔逸溫雅,再不敢多一份的異動。

他不肯再動,連月光花香似乎都在這一刻凝結了,只剩下火熱熱的體溫,燙的嘉魚不自禁斷斷嬌吟,蓬勃的肉物更是脹的她腰軟。

出了水,幽窄的花徑竟自主的在吸他而入,臀下漸沉,徹底抵攏時,她張口含住了沈蘭卿的手指,忍下了那一聲快慰尖叫。

情潮如浪襲,山海皆覆,她牙齒咬在了沈蘭卿的指尖,他再未忍住,重重的深頂了一下。

「唔唔~」

眼前一片絢爛華光急急閃爍,開屏的孔雀,盛放的芍葯,深深的廊道……一切都在扭曲變幻,嘉魚似是出了幻覺,竟在長廊花影後,看到了一抹孤傲的銀色身影,若月中走來的謫仙,停在了那一處,冷冷的看著這一端的春情艷麗。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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