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皇叔咳咳我可以帶些走嗎?
可只見蕭恪顯捏著她咬過一口的糕點自己吃了個干凈,連眉頭都未動一下時,嘉魚又不敢確定了。
嘉魚很不誠實的搖頭了,因為這么難吃的糕點,她覺得應該帶回去給太子哥哥分享一下,畢竟御膳司估計都做不出來這般口味,實在難得。
嘉魚還來不及分辨哪里怪異,只念著他兩次救命之恩,又是皇叔還是少陽的義父,自然是點頭了。
此物少陽倒養了許久,未見開花。
顯然是他在捉弄她。
也不知那糕點是什么做的,苦成了這般,連喉嚨里都漫著難受的味道,嗜甜如命的嘉魚第一次被糕點難吃到哭了,紅著眼就去瞪笑出聲的夔王。
他拿回了嘉魚放下的茶盞,新倒了熱茶飲卻,睥來的目光讓嘉魚一抖,脊間都生了一股涼意,令人發指的苦味還沒淡去,又發現用了皇叔的茶盞,周身都不自在起來。
嘉魚抬頭終於能禮貌的笑了,清聲說著:嗯,他讓我養著試試,等開了花給他看。
作者菌ps:總覺得皇叔說話怪色情的,羞~早早更新,希望晚上還能再來一發
嘉魚實在說不出謝字來,明亮的眼睛側看去了身旁的小花盆,卻錯過了皇叔眼中一時的凶意。
如此,本王便等著早些能瞧見小嘉魚的花兒了
比之蕭明徵,這個皇叔更怪了些。
是么。蕭恪顯半依在迎枕間,長指撐在了額側,露出的腕骨間戴了一串佛珠,往下是黑色的大袖,如他一般狂肆的飛龍,不怒自威騰在日月間,鶴眼墨瞳森森凝著坐在近處的小公主,別有意味道:那小嘉魚的花,皇叔可能看?
bsp; 偏偏,這時嘉魚面色陡然一變,拿了袖里的絹帕就將嘴里的東西全吐了出來,細柳似的眉皺的委屈不行,連夔王將自己的茶盞遞給了她,也慌亂的拿起就喝。
怎么哭了,皇叔的東西不好吃么?
自然可以。蕭恪顯笑著摩挲指尖,被嘉魚舔過的那一處,還在隱隱發熱,十指連心更連了身,那一點點的熱已然轉化,沸騰的燙直沖了四肢百骸,回盪著,猙獰著。
好苦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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