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過來的是恐懼,一重又一重壓的她喘不過氣。 那個總是臉紅的少年再也不會笑著叫她嘉魚了…… 那個和他一起離開的約定,也終是一個虛妄…… 沒有了,什么都沒有了,嘉魚無助的坐在了地上,連哭的聲音都發不出來,劇烈縮動的心臟像是活生生被剖去了一半,她緊緊捂著那里,渾渾噩噩的抓撓著手背。 指甲g的雪膚破開,皮肉里一瞬滲出了血,她卻愈發用力的抓住綻開的血肉。 是謝玉侯制住了她的手,將嘉魚抱在懷中,她這般情形觸目驚心的失常,「少艷說你不喜歡這里,讓我帶你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