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後蕭明鋮又一日忙過一日,偏偏還要將嘉魚也拘在身邊,起初是讓她讀念奏章,待她掌握了朝中關竅後,便借口傷勢未愈,讓她提御筆批紅,他偶爾提點幾句,後面嘉魚卻是自己做的完美,連金粉朱砂走出的字都微露鋒芒起來。
到了盛夏時,蕭明鋮肩頭的傷處才算透擅,只是用盡了宮廷秘葯也疤痕難去,隨意的披了件外袍,赤裸的胸膛因為長久習武而肌肉蓬勃,再不是少時那般瘦削了,大步行走間,龍紋袍角掠起了絲絲涼意。
這時嘉魚還伏在御案上,沾著御用朱砂的筆在金紙上畫著蓮花,手邊還放了一堆批好的奏折。
冰鑒放的近,透薄的裙衫下欲t1生涼,直到被蕭明鋮一把抱住,渾身便像是裹在了火里般,熱的她直把手中的御筆往他臉上戳。他卻笑的沉沉,重壓著她的後背,一邊看著她畫的花,一邊雙手搓肉著她的身子,帶著蘭香的成熟馨軟,是軟到了極致,暑日里的男人正是血氣濃烈,心中的獸x是蹭蹭的漲。
「小魚畫的真好看。」
這些時日他與蕭恪顯明里暗里的斗著,又要穩著朝堂,雖是難了些可也是勝利在望,今日難得在皇叔的臉上看到了不一樣的殺意,蕭明鋮心情都好了許多。
含著嘉魚柔軟芳香的唇吻了又吻,叼著嫩熱溫軟的舌吃了又吃,口腔里都是灼熱的酥麻,癢的渾身都不由享受著這股甜美。
直到被嘉魚推開,他才粗喘著貼住她的臉,與她十指相扣著親昵說道:「勞累我的小魚做這些瑣事了,不過這天下是我和你的,不止這奏章上可以留下你的字,哥哥甚至還想帶著你一起去大朝聽政。」
嘉魚窩在他臂間,氣息還亂著,也懶得接他的話,只察覺這他今日有些興奮。
直到片刻後,蕭明鋮吻著她粉緋的頰畔,緩緩說著:「皇叔那人很是自負,只怕做夢也不會想到會死在今年今月,小魚不是喜歡看他么,可想看看他被刺穿胸膛時是個什么表情?」
他肉著嘉魚的五指,微硬的薄繭摩挲著雪白的瑩潤帶起了一陣輕疼。
「就用這只手握著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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