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的掌中,快感節節攀升。
不需要撫摸,前身就已經昂揚直挺,隨時可以沖上頂峰。
賀衍鉗住他的手腕鎖在背後,順勢壓下他的腰貼緊,抽插地更加猛烈。他的手掃過他的臀`部,在他的雙丸上狠狠一捏。
極度的快感流過全身,洛謙的身體驟然顫抖,哭叫一聲:「將軍,我等不得你了。」
說完,牙齒狠狠咬在賀衍的肩膀上,身體緊綳,酣暢淋漓地噴射出來。
賀衍扶著他的腦袋,陽根的撞擊絲毫不見緩慢,狠狠研磨揉擦著濕滑的內壁。洛謙低頭趴著,只聽賀衍的呼吸一沉,腰上的手勁突然收緊。
不多時,與陽根相連的小`穴慢慢流出白色的液體,沿著淡褐色的大腿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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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是青春年少,一個不到十七,一個不到十八,精力充足,從二更天一直做到五更天,才累得昏睡過去,不知不覺地交抱而眠。醒來的時候,洛謙渾身像是散了架子,頭底下枕著賀衍的胸膛,床幔遮蓋得嚴嚴實實。
賀衍的手臂收緊,洛謙的身體又貼在他的身上,彼此緩緩磨蹭。
洛謙迷迷糊糊地皺眉:「將軍,天亮了么?」
兩人互望一眼頓時清醒,慌忙下床開窗,天色不但亮了,而且春日里太陽當頭,已經到了正午時分。賀家家規甚嚴,兩人都有些害怕,連忙慌張得起床穿衣。
匆匆忙忙出門,卻早已經錯過了晨練和早課,只好垂頭喪氣地去訓誡房領藤條。
一頓藤條把兩人打得咬了牙,從訓誡房里出來時,卻又忍不住相視而笑。
被打又算什么,再痛些也值得。
從這晚開始,兩人白天功課照舊,順便收拾行李准備回京,晚上卻在賀衍房中私會。他們初嘗滋味,欲火熾盛,幾乎夜夜都要折騰到三更五更,如膠似漆。
這樣的生活一連過了七八日,沒有被別人發現,卻把一個人給折磨壞了。
這個人就是莫清。
這段時間他幾乎夜夜都在做春夢。
第一次發生關系之後,莫清的腦子空白了一下。
接下來幾天晚上一睡覺,每一次的夢境就是自己坐在賀衍身上呻吟求饒的景象。
記憶那么清晰,莫清控制不住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恍惚的。隨手一摸,胯下也是濕漉漉的。
緊接著,後穴出現難以言喻的空虛感,腦子里滿滿都是賀衍的容貌和聲音。
莫清痛苦死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還是個處男呢,這些都是他自己做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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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剛過,窗外的蛐蛐聲就響了起來。
不等賀衍召喚,窗戶被人打開,一個人輕手輕腳地跳進來:「將軍。」
賀衍坐在床沿張開雙臂,胸膛立刻被少年微硬的身體撞得生疼。他低頭,熱切的唇貼上去,舌尖著急地打開洛謙的牙關。
洛謙的腿順勢盤上來,身體跨坐在他身上,開他的衣衫暖著雙手,嘴唇卻沿著身體移下來,不老實地含住胸前的小紅豆。
賀衍的喘息加重:「我去軍營三天,你做什么了?」
「練武,練字貼。」
「練字帖?」 賀衍挑眉,慢慢褪下洛謙的褲子緩緩摸著,又松開自己的腰帶。
洛謙被他勾得喘息不止,手指也探進他褲子里亂摸:「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