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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飛湮滅(H) 古玉聞香 1249 字 2023-05-05

頭。

他很緩和、很克制地插入,動作輕柔地做了一次,洛謙的腿竟然沒有疼。臨走時賀衍笑了笑:「這次要去軍營住半個月,那時你的腿該是好得差不多了,我帶你去騎馬。」

「嗯。」洛謙笑著把他送走了。

聽說賀衍京城的母親又發了信過來,催著他下聘成親,賀衍雖然不提起,洛謙卻不是聾子,並非不清楚周圍的風吹草動。這些事想起來就心煩,只能暫時扔在旁邊不管。

他這一生,就算再怎么相愛,也只能是賀衍的男寵。這種成親之前就有的男寵,被將來的夫人打死也無可厚非。

劉玄時不時來找他,還煞有介事地學會了煎葯,把屋子都熏得到處都是葯材味。兩人在一起從不說正經話,天南地北地亂扯一通,劉玄喂著他喝了葯。洛謙說道:「要不是你,我這段時間怕是不方便。」

劉玄摟著他的肩膀笑道:「你當初還救了我的命呢,要不是你,我早就被人殺了,說這些有的沒的見外話做什么。」說完又嘆道:「想我活了這二十年,也從沒碰到跟你一樣投緣的人,咱們不結拜兄弟真是說不過去。」

洛謙是孤兒,兄弟姐妹一概都無,除了賀衍之外,也從沒遇到過跟他性情如此相投的男子,當下里胸中澎湃道:「你既然有這心思,我們今天就結拜為兄弟。」

劉玄從花瓶里抽出來幾支梅花,萬分高興地拉著他跪下來:「劉玄年方二十,獨自行走多年,今日總算碰上一個意氣相投英俊瀟灑的風流人物,願與他結為異姓兄弟。我長他三歲,從今日開始便是他的兄長,皇天在上,厚土為證。」

洛謙也跟隨著他說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劉玄笑著從房間里抱出一大壇好酒,說是賀章送的,兩人把酒言歡,說起少時往事,暢談雄心大志,當夜喝了個酩酊大醉。

醉酒時,劉玄意氣風發地說道:「將來有朝一日大業可成,必不忘今日善待我之人!」洛謙只裝作沒聽見,頭一歪睡過去了。

幾天後賀衍派人傳來消息,說賀章派他出征剿匪,因軍情緊急,要再過半個月才能回來。洛謙不以為意,回信說萬事小心,照樣喝葯鍛煉身體。他當時傷到了骨頭,本來擔心不能再練武,但是因為天生底子好,又調養得宜,腿上的箭傷好了許多,慢慢能拄著拐杖自行走路。

又過了十天,洛謙清晨收到賀衍傳來的信,說大軍正在歸程路上,三天之內就能回來。他的心情禁不住大好,小心翼翼地把賀衍的親筆信收在書櫥里,過不一會兒又取出來,低著頭看了又看。

只不過這天清晨似乎有些不太對勁,賀章親自從軍營里回來了,院子里兵士肅立,刀刃明晃,憑添不少陰冷殺氣。 不到一個時辰賀章又走了,來去匆匆,也沒留下什么話,叫人的心里有些沒有來的古怪,總覺得出了什么大事。

洛謙也不為意,只是晚上喝了葯有些困倦,斜躺著隨意翻了幾張書,意識渙散地昏睡過去。睡到半夜,忽然腿上一陣痛入心骨的疼,洛謙猛然間坐起來,撕開包裹的被子,卻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上的傷口突然間惡化發黑,整條腿腫了起來。

洛謙慌了神,連忙喊人過來,劉玄滿頭大汗地連夜把軍中大夫找了過來。

大夫低著頭查看許久,說道:「這條腿不行了,得鋸掉。」

洛謙的喉嚨像是啞了似的,許久才說:「我腿上的傷都快要好了,怎么會又突然變成這樣?」

大夫皺著眉說:「看樣子像是毒性發作,你最近吃了什么東西,塗什么葯?」

洛謙想了半天才搖頭:「沒亂吃東西,都是大夫開的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