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日常:情之一字是避不開的(1 / 2)

關於蔡瀚宇和徐芝的事,苗妙妙萬分感到好奇,女方靦腆,男方她又不好意思問,只能去求助自己老公。

「哥哥……老公~你就告訴我吧。」某只巨想吃瓜的苗小貓賴在沉喬言身上蹭啊蹭。

沉喬言有條不紊地敲擊著鍵盤,他頁面上全屏英文,苗妙妙英語還不錯,但有些單詞應該是專業領域的,她依然看不懂,隔行如隔山,搞學術的學霸寫的論文對她這種學藝術的來說跟天書差不了多少。

苗妙妙在想能用什么威逼利誘,床上那點事兒不用想,她肯定是先敗下陣來的那個,會被收拾得很慘的,她想不出來還有什么辦法,一口咬在沉喬言肩膀上。

沉喬言停頓了下,抬手摸了摸背後小貓兒的腦袋,道:「哥哥告訴你。」

苗妙妙雙眼發光,貓瞳亮閃的道:「真的?你快說快說。」

「他們認識,曾經同桌,現在重逢。」

沉喬言果然言簡意賅,用最短的話說完,能用一個字表達的,絕不用兩個字廢話。

小貓兒眼底吃瓜的光瞬間滅了,不悅道:「喵喵要聽的是細節!你說的這個我知道啊。」

所以說跟直男聊八卦最沒意思了,一個很有爆點的故事能被他講的平平無奇。

苗妙妙很不甘心,她從沉喬言的後背爬到沉喬言腿上,坐著他的大腿開始軟磨硬泡的撒嬌道:「哥哥你去找蔡瀚宇問一下嘛,就當是滿足你的小嬌妻了,好不好?」

其實沉喬言不太想找蔡瀚宇,他之前拒絕當他的伴郎,聽說徐芝是伴娘後又開始纏著他要做伴郎,沉喬言是個會輕易答應的人嗎?呵,現在是沉喬言拒絕了蔡瀚宇當伴郎的請求。

苗妙妙不知道他們男人之間那點幼稚的事,她摟著沉喬言,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眼睫毛掃著他英俊的臉頰,癢癢的又很好玩,賴著他軟聲嬌氣的道:「哥哥,好不好?」

他說不出不好,沉喬言捏了捏他養圓的小臉蛋,道:「好。」

小奶貓高興了,跟中彩票了似的,摟著沉喬言親他:「哥哥最疼喵喵了。」

沉喬言是個很輕易答應的人,但這種輕易僅限於對待苗妙妙。

雲市的婚禮習俗多如牛毛,也有很多從古時候演變過來的習俗,比如……新娘要在娘家足不出戶的待上一個星期,以此表示自己將來會在婆家安分守己。

對此苗妙妙都無語了,都是些什么舊社會殘害女性的封建思想。

沉喬言本想把這條廢掉,但苗婧堅持要妙妙去她那住一周從她那出嫁,想娶人家的女兒,怎么能忤逆丈母娘,他也只能認了。

苗妙妙就這樣跟老公分居了,她搬到了苗婧目前所住的別墅中,苗婧出國幾年,回國時苗妙妙都跟沉喬言領證了,一直住在南城讀書,她很久沒能跟女兒在一起生活。

讓苗妙妙足不出戶是不可能的,她總得去上班,一到學校,最先看見的人是蔡瀚宇。

「蔡瀚宇,你是來找我的嗎?」苗妙妙明知故問。

這段時間蔡瀚宇來的比他們這些領工資的還勤快,不知道的以為他是學校新招的老師,苗妙妙也算明白了當初她和沉喬言在學校秀恩愛,蔡瀚宇的心情。

「我找你干嘛,我又不是沉喬言,徐芝芝在不在?」

徐芝正好從教室出來,一見蔡瀚宇怎么又在那,道:「你怎么又來了,你快走吧……」

徐老師是個內向的姑娘,蔡瀚宇通常呆不夠半小時就會被勸走。

「我才剛來你就趕我走。」蔡瀚宇的語氣很委屈。

苗妙妙識趣地走進自己教室,但她沒有關門,而是躲在鋼琴教室門後邊偷看,這種驚天甜瓜,不吃怎么行。

徐芝拉了下他衣擺,羞赧道:「我下班之後去找你,你別每天來,我同事會笑話我的。」

蔡瀚宇沒動,又用那種綠油油地目光看她,徐芝知道他想干嘛,後退了下道:「你不許胡來啊……」

小媳婦兒臉皮薄,她不許的事,他又怎么會不順著她,蔡瀚宇笑了下,他抬起手,吻在自己手背,然後反手將手背貼到徐芝唇上,迂回地親吻。

「晚上見。」

獨留徐芝臉燒成小蝦子。

苗妙妙躲在門後邊看完了全程,以往都是她跟沉喬言讓人吃檸檬,今天她吃到別人的檸檬了,酸得牙疼,忍不住的想起沉喬言,才分居第一天,她就已經很想他了。

做晚飯時都有些心不在焉。

苗婧下班回別墅,看女兒擇菜把能吃的往垃圾桶里扔,她作為過來人有什么不明白的,道:「想喬言了?」

苗妙妙臉一紅,苗婧就笑了,道:「我跟你爸那時候也這樣,有了你,還是天天黏在一起。」

父親的容貌在苗妙妙心里很模糊,但父親給她的那種溫暖有力的感覺還很清晰,她父母感情很好她是知道的,搬家收出來一些泛黃的信件,那是她爸爸當兵時和媽媽寫的情書,遺物都被擺放的整整齊齊,看得出是有被細心整理的。

她的愛情觀也是源自於她父母。

「媽……你不想再找一個嗎?」

有些話年紀小不好說出口,現在母女倆坦誠多了。

苗婧搖了搖頭:「有的條件不錯,很合適,但媽媽不喜歡他們,人活著又不是必須搭伙結婚,媽媽現在就過得很幸福。」

二十多年了,苗婧獨自守著那些回憶,她曾經覺得痛苦,所以她離開了他們所住過的家,年過半百她發現情之一字是避不開的,而到如今回想起來,仍然會有當時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