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這些頂級勢力,都為司小姐而來【1更】(1 / 2)

這三個字,讓齊殊寧渾身的血液都幾乎逆流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郁夕珩,瞪大了眼睛。

明明是明月清風一樣的男人,怎么能說出這樣殘忍的話來?!

「來嘞!」溪降果斷地上前,「九哥,這鯊魚可是風家jīng心培養的,和大海里那些野生的不同,牙口好著呢。」

「嗯。」郁夕珩撐著頭,難得地表揚了一句,「做得不錯。」

看著那些鯊魚,齊殊寧尖叫著,用手撐著地不斷地後退:「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她以為她從江水寒手中逃脫就是安全了,誰知道會來到一個更恐怖的地方。

這些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怎么還養殖鯊魚?!

瘋子嗎!

「我、我警告你們!」齊殊寧臉sè慘白慘白的,「我是大夏台的新台柱,我外婆出身四九城大豪門,你們敢動我,你們也要完蛋!」

她背後的確有資本,否則也不可能那么早就成為大夏台的新台柱。

比她資歷深的人也不是沒有。

不管是哪個圈子,都得有後台,否則哪里能出人頭地。

齊殊寧都已經准備好等節目錄制完,接手大夏台一個新節目,之後她說不定還能被選上當春晚的主持。

這些人憑什么綁她!

郁夕珩神情漠然,沒有什么情緒地垂眸俯瞰。

仿佛回到多年前,他坐在金sè的龍椅上,看著那些階下之囚抵死掙扎。

胤皇從來都不是一個完美的帝王,他有他冷酷殘bào的一面。

他xiōng懷天下,憐憫世人,甚至親自躬耕,嘗人世百苦。

可面對敵人,字典里從來就沒有手軟這兩個字。

帝王手上沾染的人命,太多太多了。

更不用說當年十六子奪嫡,親生兄弟暗中陷害,他也沒有心慈。

之後一年斬殺宦臣wū吏五千余人,以雷霆手段鎮壓動亂的朝廷,沒有人敢有異聲。

他六歲就知道怎么像一個男人一樣手握刀劍了。

史書上對此記載很多,後世也諸多非議。

有人說他殘bào,是bào君,昏庸無道。

有人說他連兄弟都殺,得位不正。

更有人說他以戰止戰以殺止殺實乃錯誤之舉,多少將士戰死沙場。

可不論如何,他建大夏朝萬世之基業,bī蠻族退出大夏五州。

他的一生罕有一敗。

他死後一千五百年,依然守護著這片土地。

只是現在不是那個紛亂的年代了,如他前世死之前做的那個夢一樣安穩。

他收斂了他全部的鋒芒,一點一點讓自己變得普通再普通。

誰又會知道,一千五百年前,那個大爭之世,只有qiáng者才能活下去。

「喲,還大夏台呢?」沉影環抱著雙臂,挑了挑眉,「今天就算是四九城豪門都來給你說情,你也得下去。」

「別和她廢話了。」溪降冷哼了一聲,「這狗東西還不知道,她能讓三家四盟都來一趟,她死都值了。」

「簡直胡說八道。」鳳三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他們是為司小姐跑的,跟她有什么關系,別給她抬咖位。」

三人隨便幾句交流,卻仿佛一聲聲驚雷在齊殊寧耳邊炸開。

三家四盟!

齊殊寧的腦子嗡嗡地響。

司扶傾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夜之間,就有這么多人出來給司扶傾撐腰?!

大夏台竟然都保不了她?

這個男人又是誰?

雖然都說四九城大豪門如何權勢滔天,可大夏帝國的三歲小孩都知道,三大世家四大盟會才是真正的天。

司扶傾但凡和三家四盟中任意一個有關系,還能在娛樂圈混得這么差?

齊殊寧抱著頭,又開始了尖叫。

她不相信絕對不會相信!

司扶傾憑什么什么都比她qiáng?

沉影和溪降將齊殊寧提了起來,完全不顧她的掙扎,帶著她來到了陽台邊的大游泳池前。

「等等。」

有聲音開口。

齊殊寧的眼睛里浮現出了幾分希冀。

頓了下,郁夕珩尊口再動:「不要死了,留一口氣。」

郁夕珩說留一口氣,那就真的只是一口氣。

齊殊寧看著那張太過俊美的臉,不覺得驚艷,只覺得毛骨悚然。

「明白。」溪降信心滿滿,「九哥你放心,這事兒我們兄弟幾個熟。」

「你放開我!放開我!」齊殊寧又掙扎了起來,「我不要下去!你們抓錯人了,跟我沒關系!司扶傾是因為海龍卷死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都是成年人了,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沉影拍了拍她的臉,「你放心,這些鯊魚口味叼,不吃酸肉,最多咬你幾下,不過血腥味可能會引來其他的海洋動物哦。」

「這些動物會不會吃你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放心,主上說了,給你留一口氣。」

他松開手,笑容不減:「祝你好運。」

「撲通」一聲,齊殊寧掉進了游泳池里。

她徹底崩潰,聲嘶力竭,歇斯底里地尖叫著:「你們是魔鬼!魔鬼!」

這動靜已經將周圍的九條鯊魚吸引了過來。

它們確實對齊殊寧沒什么興趣,只是撕咬著,並沒有吃她。

但它們的牙齒都十分尖利,深入到了皮膚之下,是徹骨的疼痛。

齊殊寧根本反抗不了。

一旁沉影將攝像頭架好,開始錄像。

他嘆氣。

今天可真夠忙的,還得把錄像給千軍盟以及靈盟那邊都傳一份。

少跑幾天外賣,可少掙不少錢。

齊殊寧還在慘叫,凄厲至極。

水面被她傷口里流出來的血逐漸染紅,鯊魚還在圍著她轉。

游泳池也很深,她雖然會游泳,但根本沒有力氣。

周圍都是海水,全面壓迫著齊殊寧的神經,她從來都沒有這么絕望過。

可一旦她失去力氣沉下去,那個先前把她扔到海里面的年輕人就會把她提起來,再給她吃了什么葯,她的力氣又回來了,想昏死過去都難。

齊殊寧叫得嗓子都啞了,眼睛里滿是血絲。

身上傷口交錯,猙獰可怖。

她從來都沒有經受過這么可怕的事情。

這里的隔音很好,也完全吵不到隔壁卧室里的司扶傾。

「這女人,心歹毒。」溪降嘖嘖,「讓她體會一下掉海里是什么感覺,她還以為剪個安全帶就能害司小姐,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

沉影並不關心齊殊寧,只關心一件事:「你說這次干得不錯,九哥會不會發點獎金?」

「我不知道。」溪降面上十分無辜,「不如你等司小姐醒來,問問司小姐能不能分你點錢?」

沉影想了想,還點頭了:「有道理,一會兒等司小姐醒來了讓她觀賞一下,說不定能分我點錢。」

溪降望著天。

總算有人陪他了,他看沉影要把褲子都輸了。

鳳三走到郁夕珩身後:「九哥,你說司小姐的腦袋,真的沒什么事嗎?」

「嗯。」郁夕珩聲音淡涼,「還知道錢。」

鳳三:「」

啊,那確實沒什么事。

「要不要通知其他人司小姐已經找到了?」鳳三又問,「我看他們挺著急的。」

「通知下去。」郁夕珩頷首,「人就不要過來,等她醒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