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8 小白的戰斗力,騙小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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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空氣有瞬間凝滯。

「……」

庄家的幾個保鏢都仿佛聽見了什么極其可笑的話,驚奇地看著白瑾瑜,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個又瘋又傻的人。

他們做保鏢這一行業也都十年了,經歷了系統的訓練。

更不必說,男女在體格上天生就有著差異。

一個小姑娘能讓他們受什么傷?

看來是被保護的太好,初生牛犢不怕虎。

「白小姐,我們只是想請您去庄家做客,您何必這么應激?」為首的中年人笑了笑,帶著幾分譏諷和輕蔑,「庄家也不會對您做些什么,您說對吧?」

白瑾瑜看著他,歪了歪頭:「說的也是,那我們走吧。」

中年人的笑容加大:「白小姐是個明事理的人,請。」

這里畢竟是夏大,如果白瑾瑜執意不跟他們走,他們也不可能在校園里qiáng行綁人。

但夏大的四個大門口都有他們的人在,只要白瑾瑜出了校園,就會被他們qiáng行塞進車里,帶往庄家。

白瑾瑜背起書包,跟在庄家的保鏢後面,很快出了校門。

「好,就在那邊,人已經清理過了?」中年人點了點頭,「我這就把那個小丫頭帶過去。」

說完,他放下手機,朝著其余幾個保鏢揮了揮手。

在保鏢的四面夾擊下,白瑾瑜被帶到了空無一人巷子里。

中年人十分滿意這個地方,他可以很輕易地將白瑾瑜綁起來而不被其他人發現,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巷子也讓白瑾瑜稱心如意,她捏了捏手腕,打量了一眼周圍。

沒有其他人了,很好。

九九說了,打人一定要在沒人的時候,要不然施展不開,打得也不痛快。

「真是辛苦白小姐了,我們一會兒會聯系你的家人。」中年人取出了一根尼龍繩,「車在這里,麻煩白小姐——」

他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白瑾瑜動了。

她直接握掌成拳,一個下勾拳,擊中了中年人的下巴。

「嘭!」

一聲重響,中年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身子直接倒飛了出去。

「咚」的一下,他重重地砸在了車上,車身直接陷進去了一個大窟窿。

「真是不經打。」白瑾瑜嘀咕,「我都沒有用出全力呢,沒意思。」

她捏了捏手腕,轉過身,笑眯眯地看著其他四個保鏢:「幾位,到你們啦。」

「嘭!」

「砰砰!」

拳頭的撞擊聲夾雜著幾聲慘叫,聽起來十分凄厲。

保鏢一個接著一個倒在了地上,沒有一個人能理解為什么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只有一米六的十八歲小姑娘的身體里能夠爆發出這么qiáng大的力量。

白瑾瑜也沒有給他們思考的時間,又是一拳落下,狠狠地砸在了最後一個保鏢的xiōng口上。

她哼了一聲,抬了抬頭:「看清楚了,這叫無敵狗狗拳。」

倒在地上的保鏢:「???」

白瑾瑜看似只是簡簡單單地給了他們幾拳,但都正中要害,讓他們疼得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中年人的大腦嗡嗡直響,他好不容易費盡了力氣從凹陷的車子里爬起來,目眥欲裂:「你、你……」

「我什么?你要說什么?」白瑾瑜很關心地蹲了下來,又是一拳砸在了牆上。

「咔嚓」一聲,牆應聲而裂。

庄家的保鏢瞪著眼,幾乎是難以置信地看著白瑾瑜,渾身都哆嗦了起來,冷汗浸透了衣服。

明明在來之前,庄家主說白瑾瑜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夏大學生。

就算剛結束了軍訓,練了軍體拳,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力量。

「這么看著我做什么?」白瑾瑜眨了眨眼,「我不是說過了嗎?不想受傷的話就讓開,可你們不讓,我有什么辦法?」

中年人差點被氣暈,一口氣沒喘上來。

白瑾瑜吹了吹手,又拿出酒jīng濕巾擦了擦,然後十分干脆地掏出手機給司扶傾打電話:「九九,我把牆砸爛了。」

司扶傾很淡定,仿佛早就料到了會有這種事情:「沒事,修,給你打錢。」

「謝謝九九。」白瑾瑜語氣歡快,又小聲問,「有人想綁架我,我把他們送千軍盟還是t18?」

司扶傾想了想,說:「你現在離千軍盟近,剛好江先生正在夏大周圍巡邏,順便交給他就行。」

通話結束,白瑾瑜重新看向庄家的保鏢們,彎著眼笑:「幾位,我送你們去千軍盟喝茶好不好?」

「……」

**

今天是周六,江水寒和季清搖的確正在城內巡邏,接到了白瑾瑜的報案,兩人立刻帶著千軍盟的一隊護衛趕了過來。

而在看到倒在地上的五個保鏢和蹲在地上數螞蟻的白瑾瑜時,千軍盟的一眾人都沉默了。

他們自然也都從司扶傾那里知道了白瑾瑜的身份。

知道她最後散盡自己的魂魄和肉身,只為讓司扶傾封神。

他們都真心誠意地敬佩她。

而現在……不愧是司小姐的人,手段都是一樣的。

「白小姐。」江水寒先回神,他上前一步,微微一笑,「您的身體看起來好了很多。」

「好多啦,我能干三碗飯呢。」白瑾瑜豎起了三根指頭,「這幾個人他們說是庄家的,在學校里就想帶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哦?」江水寒的目光落在了中年人的身上。

他仍笑著,chún角彎起,瞳孔幽深,意味不明。

但這笑卻讓中年人身上一寒,仿佛跌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千軍盟!

中年人的思緒徹底亂了,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白瑾瑜怎么還和千軍盟有關系!

千軍盟竟然聽她的話,隨傳隨到?

中年人並沒有見過江水寒,但他當然不會不曾聽過。

他並不傻,從江水寒的外表、氣質和著裝就能夠判斷出來。

都說江水寒是一個笑面狐狸,笑得越深,越可怕。

中年人止不住地打著寒顫,聲音艱難:「江大人,我們只是……」

他只是按照庄家主的吩咐把白瑾瑜帶到庄家而已,還什么都沒有做,怎么會直接到了要進千軍盟的地步?

另一邊,季清搖一腳踩在了黑衣保鏢的肋骨上,聲音冰冷:「老實點!」

「這些人我和清搖就帶走了。」江水寒移開了視線,對著白瑾瑜頷首微笑,「以後千軍盟也歡迎白小姐經常來做客。」

「嗯嗯,一定會的。」白瑾瑜揮了揮手,「謝謝你們。」

江水寒忽然抬起頭,而後又笑:「有人來找白小姐了,我們就不多打擾了。」

他招了招手,讓護衛們將五個保鏢都禁錮了起來。

「誒?」白瑾瑜有些迷茫,「誰來找我了?」

她轉過頭,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

年輕人單手chā兜站在巷子口看著她,半邊臉在暗中,半邊被陽光染上了一層金sè,明明滅滅,浮翠流丹,俊美地有些不太真切。

白瑾瑜一愣。

謝譽?

他怎么在這里,怎么還神出鬼沒的?

謝譽先同江水寒打了個招呼,隨後懶洋洋地朝著她招了招手,聲音不緊不慢:「站在那里做什么?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