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昧驟然不耐的打斷。
江辭是受過訓的,蘇顯一個普通人怎么能是他的對手。
可是眼下,她等了半天,江辭卻來了一句這樣的話:「我沒動他,容昧……你知道么,我不想你心疼他,我只是給了他一張支票,價值五千萬。」
容昧:「……」
「你猜他要了么?」
江辭問。
容昧不傻,他都那么說了,她心底隱隱猜到了什么。
江辭繼續道,「你肯定想不到,你為了他跟我要解除婚約,可是一張五千萬的支票就讓他二話不說拿了走人。」
容昧:「……」
「容昧,你聽見了么,這就是你找的……喂,喂!?容昧!」
電話不等江辭說完,就突然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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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昧現在剛到地下車庫,京南燕要准備離開上樓。
「昧昧?」
她看容昧一動不動,輕喚了聲。
容昧後背卻往後懶散的一仰靠,淡淡道,「你先上去吧,我一個人待會。」
京南燕:「……」
她剛才不是沒聽到對話,所以可能也猜出來了什么,她眼眸閃了閃,「你可以不相信別人,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我。」
容昧一聽,笑了,「好的,我知道了。」
京南燕無奈的搖搖頭,走人。
容昧則是拿出了一根細長的煙,准備讓自己平息下復雜的心情。
而就在這時——
「滴……!」
一條短信回復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