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說誰是小pì孩!」
田慕峪不服氣的叫囂,可是容昧根本不理他。
容昧走向了熱里,熱里一看見她過來了,頓時泛白的臉上浮現幾分羞赧,靦腆的打了個招呼。
容昧莞爾一笑,認真的看著他,對他道,「熱里,你很快就要比賽了,我看你有些緊張啊,要緊不要緊。」
「沒,沒事沒事!」
「沒事就好,別太緊張,心態不好可不行,你不知道啊,這里地段不好,年年比賽都死過人的,連車帶人,全翻到山崖下了,粉身碎骨,你可要小心點呢。」
容昧這話一落,熱里臉sè唰的下,莫名慘白了幾分。
他難耐的咽了下口水,額頭都開始冒汗了,他結結巴巴的道,「是,是么,應,應該沒事吧。」
「當然,反正在這里自願比賽的人,翻車出了事故也是不在法律范圍內的,所以有的人為了拿獎金,那可是非常心狠手辣的,你小心點有備無患啦。」
容昧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表以「安慰」,結果看見熱里嚇的冷汗都下來了。
她眼底閃過一抹玩味。
果然,熱里發慌的退後了一步,握著自己的賽車手套,不停的咽口水,「那,那個,這么危險,我只是玩玩,不和他們搶的。」
「哦?這么說,你是想跑最後,被你們的朋友嘲笑了!?」
熱里一聽這話,臉sè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的,腳下不停的退後,看來真的是凌亂了。
容昧碰了一下他的手,冰冰涼,他都僵硬的忘記了收回。
容昧見火候差不多了,突然意味深長的一笑,身子前傾,摁住他的肩膀,腦袋靠近他的,在他耳邊微微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