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時拳頭攥緊。
然夭北沒有回頭,只是斜睨著右後方,眉眼微垂,沒人能看見她眼底的神sè。
只是再開口時,她的聲音還是很啞。
她緩緩道:「另外……你告訴大黃蜂,我和他分手了,這一次……是我主動的。」
是的。
分手了。
徹底的。
告別了那多么可笑又虛假的一切。
說罷。
她再也沒有停留,頭也不回的徑直離開。
身影越走越遠。
路邊來了一輛的士,她坐了上去。
司機問她去哪,她一時間沒說話。
司機從後視鏡看向後面的女孩子。
卻發現,她臉上滿是淚痕。
「……」
**
坐標,羅馬。
容昧這幾天都去私人醫院,照顧她的媽咪。
醫生說她媽咪的情況愈發好轉,雖不知具體何時醒來,但是有人能多陪陪她說話,是再好不過。
容昧都在想,是不是老爸天天在媽咪身邊,媽咪都免疫了。
所以這樣一直沉睡著,一直都不醒來。
只有她和媽咪的時候,她總是會將自己埋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分享給媽咪,仿佛冥冥之中,她會給自己什么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