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望著剛才那一幕的發生。

原越站立著，沉默了良久。

他發現。

有些事情，未必會像自己想的那樣。

他釋然了么？開心了么？

反而讓小嶼生早早過多的接觸殺戮。

或許不會有人知道，他看見小嶼生在親自復仇之後，心情瞬間很復雜。

逝者已去，無論再怎么樣也回不來。

可是對於那些逝者來說，倘若真的這個世界上還有靈魂的存在，那么他們肯定不希望自己的至親來為他們做這種事情。

甚至是希望他們遠離這一切。

……

小嶼生報完仇之後，緩緩站了起來，手里還攥著那把匕首。

他回眸，一張白皙jīng致的小臉上面無表情，並且飛濺著鮮紅的血。

在yīn暗的地下室內，他的這個模樣讓他們所有人的內心，都為之一顫。

冥冥之中，似乎明白了。

有些人在經歷過風雨之後，他就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人。

他已經蛻變了。

哪怕這個過程很殘忍，也很痛苦。

容昀走了過去，簡.西迅速跟上。

容昀的手落在了小嶼生的肩膀上，目光沉定：「聽說你從小到大考試都是第一名，那你跟我走吧，我那里的孩子，個個都很厲害，在那里能找到你的歸屬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