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歡視線幽幽的,「器官走私。」
這話落下,那男人眼底頓時沉了下去。
器官走私。
這個男人怎么知道他和這方面有接觸。
而他們只有在之前的咖啡館里提起過,難不成——
眼下顧不得那么多了,他yīn沉著面sè問:「你問我這個干什么,難不成……是你命不久已,需要器官移植?」
說到最後,他chún角浮現一抹yīn森的諷刺。
他的確有接觸器官買賣的事情,先不說這個人是怎么知道的,即便是想找器官進行移植,也需要通過一些特殊的渠道。
如果連這些渠道都沒有,貿然直接來找上門,那么誰知道對方是敵還是友,打死都不會合作的。
而眼前這個人便是如此,竟然敢對他進行跟蹤,即便是這個人再需要,自己也不會chā手。
她笑了,空中傳來了她的笑聲,低低的,可是卻讓人透著說不清的冷意。
再開口的時候笑意逐漸斂去,「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不是我需要器官移植,只是我想問你,你是跟什么人合作的,對方是什么人,他們在哪里。」
這些話落下之後,空氣之中似乎有那么一瞬間的死寂。
那金發寸頭男子臉sè瞬間變得極為難看,視線yīn沉了下來,並且握著手槍的手,似乎都還有些隱隱的發抖。
他腦海里幾乎是一瞬間就想到了之前在咖啡廳內那兩個阿拉伯同伴說過的話。
說之前有人背叛了他們,結果在抓到之後,從頭皮開個刀,直接沖著兩邊撕下來皮,一直撕到xiōng口那叛徒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