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瑟是首相的兒子,他們家族排斥她是一個多重人格障礙患者。
她在鼓勵自己,不想讓自己多想。
其實這么久的時間,她早已經看開了。
有病也好,沒病也好,沒什么大不了的,多重人格障礙沒有必要讓自己變得自卑和卑微。
和其它人在一起,在意自己的問題就走開。
哪怕是……亞瑟。
她從來不會qiáng迫誰跟自己在一起。
望著他們都上了私人飛機,她chún角輕扯,不管他們能不能看見,沖著飛機揮了揮手,自己也轉身離開。
……
其實後面她該怎么做,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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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及利亞,老城區熱鬧的酒吧街區一帶。
在一家酒館內。
人聲鼎沸,熙熙攘攘,酒吧里放著一首西班牙的歌曲,動感火熱,酒池里是很多男人女人一邊拿著酒杯一邊在貼身熱舞。
薄歡坐在吧台前,一個人喝著酒。
當一切結束後,她沒有再戴人皮面具,她就是她,自己原本的模樣。
她雖然長的漂亮,但是氣質高冷,不近人情的模樣讓人難以靠近。
此時酒館的門似乎被人推開了。
有人走了進來。
或許是他身上自帶的氣場和普通人不同,他一路走進來的時候,身邊的人都不由得讓開位置。
他一直走到了她的身邊。
他沖著酒保招了招手,「兩杯龍舌蘭。」
薄歡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低聲道,「怎么,你是想guàn醉我,還是想guàn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