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徹底失去了在酒館里的興致,緩緩推開門,離開。
出門後,與里面的火熱喧嚷不同的是外面一片寂靜,路面上零星的幾輛車開過去。
路燈傾瀉著瑩潤的光,她抬頭,看見圍繞著路燈的飛蛾在不斷的沖撞。
哪怕頭破血流。
「......」
她視線收回,酒館兩側的路邊都空空的,沒有任何人影。
薄歡:「......」
在夜里,她長長的抒緩了一口氣,可是心底還是悶的很,像是壓了一塊石頭,讓她有些透不過氣。
那個時候,貝西傑抱住了她。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
薄歡眼皮子猛的跳動了起來,抬起手撫額,邊走邊揉著太陽xué。
應該不是他。
......
她從來沒有一刻那么糾結過。
希望那個人是他。
也希望那個人不是他。
她低頭裹著外套走著,高挑的影子被路燈在路上拉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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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水流聲沖刷著她的身體。
戛然而止的時候,薄歡打開洗手間的門,裹著一件松垮的浴袍出來了。
房子還是之前和容昧住的頂樓,在老城區,雖然外面歷史悠久,可勝在干凈,還算舒適。
她走到陽台擦著短發,她的頭發有點長了,她順勢別過耳後,勾勒出線條完美的側顏。
就在她准備拿根煙來抽的時候,突然——
「咚咚咚。」
有敲門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