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是誰(一點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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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燈區的男人真的不麻煩嗎?

我背依在沙發上享受著身下那毛茸茸的頭起起伏伏。眼睛半虛著盯著暗黃色的燈罩,這讓我難得感到荒唐。

那幼獸從我雙腿間抬起被淫水抹的四處都是的臉,稚嫩的黑色瞳孔讓我無法直視,我用手臂遮住雙眼只留下擁有完整口紅的嘴唇,「怎么了?繼續。」

吳慎趁著他的客人沒注意往被關的嚴實的房間瞥了一眼,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但他還是要做。低頭繼續著他未完成的任務,女人散發著成熟的幽香的下體比他曾經想象的要能接受,他伸出舌尖不習慣的在陰唇上舔了一口。

是微咸的,除此以外並沒有什么令人不適的味道。舌頭就像品味著海鹽味的冰淇淋,他試著用舌尖去勾最上面的奶油尖,那或許是最美好的地方了,而上方也感受到了美好,那嬌喘就是證明。

他的臉微紅,他很感謝自己的體質並不容易臉紅,即使他已經羞恥心爆表了,可面上也只顯現一點。身下的陰莖挺在褲鏈前端,那滋味不好受,但他不可以伸手去紓解。

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不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放縱去做的高中生了。

粗糙的舌面在女人的穴口劃過,隨即就小心翼翼的如同捕食的蛇悄悄的試探著,女人的手抓住了他黑色的發絲卻沒用力,他知道對方默認了,那條紅潤的水蛇終於強硬的擠進那炙熱的深處。

光滑的大腿夾著吳慎的腦袋摩擦著,他的耳朵很燙就如同他的舌頭,他太緊張了喘息的頻率過高,氣體不斷噴息在凸起的花芽上。最終女人發出纏綿的叫聲,下體如同毒蛇噴灑毒液,透明的水一股腦涌進他的口腔。

他愣愣的張著嘴接受這略微粘稠的液體,大大的貓眼直直的看著翕張的玫紅色穴口,那液體如同涎水一般從他的嘴角滑落滴在他修長的脖頸。

「很好,真是個好孩子。」女人沙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那只雖然纖細卻屬於成年人的手舒緩的撫摸著他的頭發,吳慎抬起頭看見那還未饜足卻還算滿意的半眯著的眼睛。

他下意識咽下口中的淫水,忘記了安慰自己可憐的下體,而是趴在女人的膝頭上默默感受著撫摸。柔軟的手指在他腦袋,脖頸上那么輕,那么不知去向,如同精靈在他身上舞蹈。

吳慎一直以來告訴自己,他是個哥哥。自父母去世以後,妹妹就是他的責任,他們搬到了一個比原來的家差得遠的住所。這也沒辦法,他們總得賣房攢點錢看病。

錢是一個美好的東西,這是曾經的他沒有意識到的事情。或許他意識到了,只不過沒想到這樣的東西不是擁有了就能一直持有著的。

他為躺在雙人床一側的妹妹擦拭著身體,她的眼角還殘留著濕意,與自己相似的面孔被疼痛折磨的失去了生機,他卻沒辦法做些什么。定期去醫院的日子又快到了,而銀行賬戶的錢又能再支撐幾次呢?

耳邊傳來與他們同租房的大哥哥的聲音還夾雜著女人的嬉笑聲,吳慎耳根子泛紅,他難得慶幸妹妹被疼的睡著了,不需要他忍耐著為妹妹遮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