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吾好夢中肏人(下)(一點h)(1 / 2)

少年都會變成男人的,也就是說還未變成男人的少年那就不是男人。

頸窩藏著一顆顫抖著的頭顱,毛躁的發絲不停戳弄著吳敏的肌膚,微涼的水滴從少年的眼眶不斷脫落,那並非是如流水般生生不息的,它斷斷續續得像從岩縫中滴落的不知名的液體。

它們或許是大自然用來抵御外人的武器之一,如硫酸般腐蝕著她的肌膚。

那灘積少成多的液體在她的鎖骨凹陷處晃盪著,一點一點地腐蝕,一點一點地下沉,不斷侵占著不屬於它們的血肉。

她感覺那些眼淚要將她的身軀鑿出洞穴,好讓吳慎找到躲藏的地方,一股腦地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雞巴是那么的精神,滿身的青筋掩蓋了肉粉色的稚嫩,大有壓著她肏上半夜的氣勢。

而它的主人卻相反的脆弱,他連在妹妹面前大聲哭泣的勇氣都沒有,強忍著力度,眼淚一顆一顆的像幼時寫字用力過猛反而手指顫抖無力,寫出來的直線斷斷續續如點組成。

最終他還是沒有捅入妹妹的陰穴,最終他還是選擇了逃避,眼眶中含著淚水睡去。

她想她是失望的。

可沒辦法,他是她的哥哥,她該擔待些。

她想起那天聞仁在車上說的話:

「他早早地承擔起一個「父親」的責任。」

「你……什么時候也可以承擔起責任?」

她看著被子里的哥哥,白色的被單包裹著他的面頰,光滑的皮膚上還殘留著兩道淚痕,月水漬吸收,看起來亮晶晶的,像偷了大人眼影又被打了一頓的孩子,無論醒前有多么的悲傷,睡著了,總是安穩的。

她想她是沒有任何可能性成為一個「母親」,即使哥哥已經成為了一個「父親」,只有在午夜半夢半醒的時刻才能展露自己還未長大成人的稚嫩,她也無法做到。

她是個自私的女孩,「啪嗒」一聲從床面輕聲跳到拖鞋上,又雙手撐在床墊上俯視吳慎,呼出的氣體將他的睫毛吹動,比起擔心對方而成為二人家庭中的「母親」,她更想繼續當著他的「小女兒」,完全不懂事的「小女兒」,壞心眼的「小女兒」。

而吳慎將不僅僅成為他們這個小小家庭的「父親」,他也是「母親」,無論如何她都只想成為哥哥的「小女兒」。

她完全不想負責,誰讓這個壞哥哥不理會她還要私自和別的女人見面呢?

她面無表情地將吳慎的淚痕擦去,抹在他的唇瓣上,她討厭這樣的你來我往,她只希望把事情攤平,就好像全說出來了能解決一樣。

下體半溫半涼,卻依舊濕潤著,這讓她只想著下半身的愉悅,讓她的上半身變得冷漠無比。

哥哥都為了她做了那么多了,她還是在埋怨他,她是個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