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隨著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2o1的小伙伴們也6續歸隊。
最先返校的是劉瑞,這位小伙子一如既往地努力,一回來便抱著本高代開始復習了起來。
雖然他可能自己也現了,這輩子多半是沒機會追上6舟了,但除了寢室里的這尊大神之外,他還有更現實的目標可以奮斗。
比如考研。
拋開那些整天嚷嚷著「考研從大一已經開始了」卻在圖書館里玩手機的理想主義者們不談,大多數人在認清自己的懶癌症患者身份之後,都是老老實實拖到上一波老前輩們考完、甚至是離校了之後才開始准備,而這小子提前大半年就已經開始復習了,看來所圖不小。
至於第二個回來的,依舊是寢室長。
一進門,看到6舟,史尚便放下行李箱,興奮地嚷嚷道。
「肘子,一個暑假不見,又讓你裝了個**啊!」
正坐在位子上研究著波利尼亞克猜想的6舟抬起頭來,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我又……怎么了?」
天地良心,這段時間他可什么動靜都沒鬧出來過,怎么就又裝了個**?
難道在不知不覺中,對他來說,裝逼這個操作已經可以在他躺著不動的時候自動完成了嗎?
史尚往椅子上一坐,老氣橫秋道:「別謙虛了,你還問干了什么,我都在《自然周刊》上看到你了!」
就這事兒啊……
都過去快大半個月了。
看著一臉興奮的史尚,6舟一陣無語。
「你還訂閱了自然周刊?」
「沒有,但我可以看圍脖上的轉啊!」史尚笑嘻嘻的繼續問道,「怎么樣,諾貝爾獎有希望不?」
一聽到諾貝爾獎,正在復習的劉瑞題也不做了,頓時把耳朵豎了起來。
他平時是不怎么刷圍脖的,最多刷個朋友圈,甚至於連6舟上了自然周刊的事兒,都是第一次聽說。
然而讓他搞不懂的是,就算他明白,6舟這家伙又去歐洲裝了個**,但這家伙一個搞數學的,怎么就扯到諾貝爾獎上去了呢?
一聽史尚這外行的問題,6舟樂了:「不知道,要不你幫我去挪威打聽打聽?」
這玩意兒真有這么好拿,早就滿大街都是了。
就在這時,剛被寢室長關上不久的門,又被推開了。
只見戴著眼鏡的黃光明拖著行李箱,用看起來很拽的姿勢,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2o1,你們的爸爸回來我擦,飛哥饒命,爸爸錯了……別別別,等我先把眼鏡摘了,啊」
帥總帥不過三秒。
討打成功的黃小賤還沒把話說完,便被嬉皮笑臉的飛哥、劉瑞兩人,聯起手來制裁了。6舟在旁邊加了個油,一如既往地沒有參與進去,繼續研究手上的課題。
就這樣,在小賤的這聲慘叫中,休整了一個暑假的2o1寢室,終於又回歸了新學期的日常……
……
嚴格來講,從這一學期開始,6舟才算是研一。
不過他讀研幾似乎沒有什么區別,反正讀一年就能拿到畢業證了。
盧院士雖然幫他畫了課表,但研究生需要上的課也不多,基本上他都在圖書館或者寢室里鑽研數學問題波利尼亞克猜想。
孿生素數的無限性已經被解決,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尋找一個合適的方法,將它推廣到素數間距無窮大的情況。
篩法的拓撲學原理在這個問題上不再試用,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必須去尋找一個新的方法。
而這也是數論最讓人頭疼的地方。
可以選擇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而大多數人在挑戰數論領域的問題時,所面臨的最大問題,便是無從下手。
不過6舟的心態倒是很平和,沒有過於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