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兒還小,被人圍觀小茶壺,不知道害羞。
「弟弟有,我也有。」卓兒驕傲地道。
「我也有。」唐奕拍拍自己的小胸脯。
包掌珠沮喪,「我沒有。」
「沒有,我們也不會嫌棄你的。」卓兒走到包掌珠身邊,拍拍她的肩。
「我們不嫌棄你。」唐奕認真地點頭。
三個小家伙說得熱鬧,三個大人從育兒經聊到男人納妾去了,余青青感慨地道:「人真是不可貌相,那個鄭少師,看著多正人君子,居然逼迫尼姑為妾,那個尼姑才十八歲,比他孫子還小,當真是應了大學士的那首詩,一樹梨花壓海棠。」
「不會吧?」晏萩不是太相信。
余青青瞪大眼睛,「真的,他都認罪了。」
「還真是道貌岸然。」晏萩嫌惡地唾棄鄭少師的無恥。六七十歲的老頭納年輕小姑娘做妾,不是沒有,但是怎么也不能逼迫方外之人。
三人此時談論的鄭少師,當天晚上自縊身亡,鄭家的定海神針倒了,這么些年鄭家也是結了一些仇的,現在牆倒眾人推,各種真假難辨的罪名,幾乎將鄭家人一網打盡。過了年,鄭家已無人在朝中作官。
齊王得意洋洋地跟齊王妃道:「這就是跟本王斗的下場。」
「可是表哥,你看,我們費了這么大的勁,反而便宜了魯王。」齊王妃把記載著填補鄭家的空出來的官位的紙遞給齊王。
齊王接過那張紙,一目十行地掃過,「你確定,這幾個位置上的人是魯王的?」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攏到幾個五六品官,魯王有什么本事,能搭上一個三品官、兩個四品官?
「有人看到魯王暗中和他們來往。」齊王妃沉聲道。
「可惡。」齊王把紙放在桌上,捏著拳頭,用力一捶。
「表哥,會受傷的。」齊王妃拉過他的手,仔細看了看,還好只是有點紅,「肯定是康家幫著拉攏的。」
齊王想了想,問道:「你兩個庶妹是不是還沒許人家?」
「她們是庶出,就算聯姻,也嫁不到高門大戶去,到是二叔家的婧妹妹可以幫她找戶好人家。」齊王妃笑道。
「庶出的做不了原配嫡妻,可以做繼室,可以做妾。」齊王笑道。
齊王妃眼中亮光一閃,「譙郡伯府的二公子還沒續弦呢。」
夫妻倆的謀算,外人無從得知。
正月初九這天,北契國的阿齊那王子領著使節團來向大景朝借兵。年前北契的前任國主薨了,臨終立下遺旨,讓他心愛的小兒子阿齊那王子登基。
阿齊那王子是繼後所生,排行第七,前面的六位兄長雖都是妃嬪之子,但是他們在朝中已經營多年,樹大根深,又怎么肯讓小弟壓在他們之上?他們聯合起來逼宮,不僅害死了幫著阿齊那王子的老臣,還勒死了繼後。
阿齊那王子怕小命不保,趁著那幾個兄長內訌,帶著自己的部屬逃了出來。他也是有謀略和野心的人,不甘王位旁落,聽從謀士的建議,來向大景借兵,希望大景能幫他奪位王位。
「小王願以幽州八郡作為借兵謝禮。」阿齊那王子為表誠意,「小子願迎娶大景國公主為王妃,以鞏固北契與大景的盟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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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啊,為什么二月沒有三十日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