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能不能弄清楚你自己的屬性啊？

您老人家是一匹馬，不是壯士，我拉你你能不能挪挪pì股，好歹給點兒面子動彈動彈行么？

「誰在偷馬！！」

可能是沐芸嫿鬧出來的動靜太大，本來只想要悄無聲息的來、偷偷摸摸的走的，可是馬不聽話，她還是被發現了。

「是你！」來抓她的人還不是別人，就是賽月。

賽月鐵青著一張臉走近了沐芸嫿，沒有責問她拉著自己家的馬兒是要干什么，反而沉聲問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之前可汗那邊弄死那么多人，是不是和你有關？」

其實賽月也稍稍打聽過了，自家族人推崇的巫師、完顏垏變成了邪惡巫師，害死了很多的大漠人，她第一個反映就是跟沐芸嫿有關。

此刻沐芸嫿自動現身了，她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是。」

沐芸嫿沒有猶豫，一口承認。

雖然害死人的不是她，但事情的確是跟她有關逃不掉嘛。

又不是殺人放火，她辦事、至少在完顏垏這件事情上頭還真就是問心無愧，憑什么不敢承認不是？

然而她的坦誠讓賽月愣了愣。

因為她的心里很矛盾——沐芸嫿證實了完顏垏是邪惡巫師，她是要去殺他，其實也算的上是為民除害，可是，死了那么多無辜的人……

看著賽月糾結而譴責的眼神緊緊的瞅著自己，沐芸嫿聳了聳肩膀，一臉淡然而坦盪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