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王沒說話，只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不會是看上那個瓶子漂亮所以偷偷藏了起來吧？！」

沐芸嫿十分懷疑蠱王真干的出來這種事兒。

自私自利到了極點的人，他又沒有什么道德感，哪兒會管國師的死活？

從來不忌憚於將人性想得太壞，可是蠱王屬於人類的范圍內嗎？

估計閻王爺的生死簿上面都沒有他的名字，他也不會害怕遭什么天譴來著的。

「誰藏起來了？！」

蠱王憤怒的伸手進懷里掏出了什么，一把扔到地上響起脆生生的碎裂聲。

沐芸嫿和葉青低頭看去，那不是碎掉的玻璃碎片還能是什么？

晶亮而又細小，是上好的玻璃燒制成的瓶子破裂之後的碎片。

不過地上也就只有玻璃碎片而已，並沒有任何液體的痕跡，所以蠱王摔碎的瓶子里頭並沒有了葯水。

那他用在哪兒了？

偷喝了？！

更大的憤怒席卷全身，沐芸嫿的後槽牙都咬的咯咯作響——完顏垏好歹也是邪惡巫師，他留下來的東西未必只是解葯，說不定對蠱王這種生物有其他的作用。

延年益壽？增qiáng法力？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蠱王前所未有的憤怒膨脹了，百里重華好看的五官也因為他的情緒而變得皺皺巴巴，等著沐芸嫿的眼神就跟要生吞活剝了她一樣。

把你當成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