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廣也是被楊天的氣勢所震懾。
他不由自主後退了兩步,這一幕在眾人的眼里,那顯然是怕了。
於是,鄙視的目光紛紛望了過去。
剛才進門的時候挺狂,沒想到現在竟然焉了。
真是給他爺爺鄭老丟臉。
鄭廣最受不得別人異樣的目光,他臉sèyīn沉的可怕,怒哼了一聲道:「楊天?我沒聽······」
說到這,他眼眸瞳孔不自覺的緊縮了起來,然後驚恐再次後退四五步駭然道:「你說什么?你的名字叫楊天?這怎么可能?」、
他跟隨自己的爺爺來到江城,據他爺爺說。目的就是拜訪一個叫楊天少年。
他爺爺曾經交代過,在徽省,他鄭家的能量龐大,便是徽省根深蒂固的第一大佬鄒興也得給他幾分薄面,但是唯獨一人不能得罪,那個人就是楊天。
當初臨安市,楊天點了天燈,耗費百億資產,贏得了全國將近五分之一富豪大佬的友誼。
可以說,他走到哪里,都有龐大的人脈關系。
而且,曾經的西南三省大佬謝志,在對方的面前猶如螻蟻那般脆弱,被其吊打幾次之後,徹底從西南三省的位置上下來。
那名叫楊天的少年,他自身的勢力就有鄂省,徽省,又聚攏了謝志手中西南三省的勢力。
這三省,為豐州,徐州,濟州!
從那之後,楊天一家獨大,西南五省盡數被他掌管。
他爺爺鄭老,與其他五個省的扛把子相約,來到了江城拜訪楊天,帶他來,就是為了讓他見見世面。
而且,他爺爺還告誡他,不能惹對方的另一個原因是因為楊天是個深不可測的古武者,據傳言,豐州燕青,宗師境qiáng者死在了臨安,其中就有楊天的影子。
徽省無宗師,但是他也深深知道宗師境的可怕。
連宗師境都死在了少年的手上,那他到底qiáng大到了什么地步不言而喻。
鄭廣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了這個被他崇拜已久的偶像。
而且,剛才似乎還出言得罪了他。
想到這里,鄭廣額頭冷汗直冒。
楊天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冷笑了一聲道:「怎么?老鄭跟你說過了我的名字?」
這要是換做別人稱呼他爺爺為老鄭,而且還是這么年輕的後生,鄭廣早就跟他們玩命了。
但是現在,他不敢出言說一句話。
眼前這少年,擁有的身份,是他永遠只能仰望的存在。
看出了鄭廣眼眸中的畏懼,梁超簡直快瘋了。
對方只是一個學生啊,怎么這群人都怕他?
他上前一步拉了拉鄭廣焦急道:「鄭少,你在怕什么?這小子的背景我tiáo查過了,就是江城一中高三一班的學生而已,沒什么背景,其父母在江城市的一個小縣城里做了點小生意,就這身份?您惹不起嗎?」
鄭廣一愣,臉sè有些yīn沉道:「此言當真?」
梁超趕緊拿出了手機道:「鄭少你看,這是我托人查的消息,絲毫不差。」
鄭廣看了一眼之後,終於信了梁超。
因為名字可以重名,江城那么大,找出幾個人叫楊天的,不足為奇。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少年,並不是威震西南五省的那個大人物,楊先生。
想到這里,鄭廣咬著牙怒道:「好啊小子,你竟然敢騙我?你根本不是那個楊天,趕在我面前狐假虎威,當我是傻子不成。」
他卻不知道,梁超所買的資料,是兩個月前的。
這兩個月來,楊天雖然高tiáo,但是都是在用楊先生這個名字,所以資料並未紀錄。
這也造就了鄭廣的誤會。
不過楊天並未解釋什么。
他只是用嘲弄的目光看著鄭廣,口中輕吐兩個字
「腦殘!」
「你說什么?」鄭廣聽到這話,眼珠子頓時血紅了起來。
他指著楊天憤怒道:「你再說一遍試試,得罪了我,我看整個江城誰敢袒護你。」
楊天聲音淡漠:「那你可曾想過,得罪了我,整個徽省又有誰敢袒護你?你爺爺嗎?你問他敢嗎?」
「你找死!」
鄭廣受不了了,拿起椅子就要朝著楊天砸去。
楊天自然不給他留情面,一腳下去,jīng美的椅子碎成了八瓣,而他本人則被踹中了xiōng口,倒飛了出去。
眾人眼角狠狠抽動了一下,驚恐看著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