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壯漢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了惶恐之sè道:「楚老何出此言啊,在下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您不利啊。」
楚狂冷哼一聲道:「退下!」
「是!」墨鏡壯漢臉上沒有任何不滿之sè。
他揮了揮手,幾十個黑衣壯漢頓時退後。
楚狂對著楊天拱手道:「抱歉了楊先生,受到驚嚇了吧。」
楊天淡漠看了那個墨鏡壯漢一眼開口不屑道:「就他?還沒資格驚嚇到我。」
「你說什么?」
那墨鏡壯漢臉sè都扭曲了起來。
他是雲州大佬,除了眼前這老人,在雲州誰敢對他如此無禮?
楚狂寒聲道:「王虎,當真以為我管不了你?」
王虎縮了縮脖子,滿臉不甘!
他眼眸中帶著怨毒看著楊天,顯然這件事不可能善了。
吳勇眼皮子跳動了一下,趕緊拉了拉楊天的胳膊。
楊天蔑視看了王虎一眼。
他為破天仙帝,被這小螻蟻來回挑釁已經有些不悅,
王虎看著他眼神之後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若非老人在這他下場悔恨凄慘。
楊天冷笑。
若非老人在這,下場凄慘的應該是他才對。
手中沒有宗師境的武者也敢在這如此狂妄,若是在徽省,不用他出手,手下各省的大佬就可以分分鍾教他怎么做人。
與楚老告辭之後,楊天和吳勇遠去。
王虎斂去眼角的yīn翳,恭敬問道:「楚老,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楚狂平靜道:「他是西南五省的王,你小子最近給我老實點,楊先生對我有天大恩情,若是讓我發現你為難他,別怪我跟你翻臉,若是你自認有實力對抗整個雲州,那當我這話在放pì。」
王虎連忙點頭稱是。
等楚狂進了車子,王虎神sè則再次變得yīn冷起來。
「西南五省的王?哼,這里可是雲州,並非西南。」
說著,駕駛著車子離去。
遠處的吳勇此刻腿腳仍然在發軟。
他臉sè發苦道:「楊先生,咱們這次就兩個人來雲州,需要低tiáo點啊,你可知道剛才那位墨鏡壯漢是誰?」
楊天臉上雲淡風輕:「說說看,我想知道他敢得罪我的底氣是什么?」
吳勇開口道:「他的名字叫王虎,在雲州地位比咱們徽省鄒老大的地位都要高,在這魚龍混雜的雲州能穩坐這個位置十年,不是等閑之輩。」
楊天平靜開口:「就憑這個不足以入我的眼。」
吳勇擦了擦額頭冷汗,知道少年的手段與實力,不由再次開口道:「而且這里的玉石生意也他獨占一半,人脈很廣,我們這次前來勢必與他打交道,若是他執意為難,咱們很被動啊,畢竟這不是徽省。」
楊天挑眉:「這倒是有點麻煩,不過他若是敢惹我,黃泉路上定然有他的身影。」
吳勇聞言走著走腿一軟差點再次跪下。
西南五省已經被眼前少年攪的天翻地覆。
如今到了雲州,他已經預見了很多人即將要遭殃了。
有吳勇在就是方便,一些瑣事全由他來做,當個跑腿使喚得心應手。
然而,這要是讓徽省諸城的那些大人物見到這一幕,肯定下巴都要掉下來。
諸城第一大佬給別人當跑腿,簡直太考驗人的心臟了。
吳勇找了一家最豪華的酒店,之前一個電話已經提前預定,兩人簡單吃了一些晚飯就沉沉睡去。
一天的火車,太過勞累。
第二天,兩人在周圍轉了一圈之後,吳勇感覺有些無聊,不由開口道:「楊先生,到了雲州不看賭石實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要不我帶您去賭石坊看看。」
楊天挑眉:「里面都是賭石的行當?」
吳勇點了點頭道:「對,雲州有很多賭石坊,是游客們必去的一個地方,不過楊先生您得答應我,我們只看,絕對不能賭,我爺爺留下的資產全都因為被我父親賭石給敗光了,那里只有一刀一地獄只說,鮮少有人能一刀富。」
楊天有些好奇道:「帶路吧,我倒要見識見識賭石到底什么樣的。」
吳勇點了點頭,隨後攔下了一個的士,然後扔了幾張紅彤彤的毛爺爺之後開口道:「帶我們去雲州最大的賭石坊。」
那個的士司機見此頓時眉開眼笑道:「好嘞老板,我對這里十分熟悉,哪個賭石坊最大我一清二楚。」
說著,一踩油門,穿梭在擁擠的車流當眾。
半個小時,兩人下車。
眼前這家占地面積十分廣闊的石坊名字叫富貴石坊。
門口有五個鮮紅大字,吸引了楊天的目光。
富貴險中求!
楊天見此面帶嘲弄之sè,這句話說的沒有道理,但是對於那些沒有什么能耐前來碰運氣的人,顯然是毒jī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