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聞言一愣,隨後冷笑:「怎么,你認為在雲州你這個西南來的小子有與我叫板的資格?」
他有這個底氣說這句話,因為他等待已久的供奉已經來了,任憑對方有什么手段,他都不懼。
楊天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滿身黑衣,臉上帶著殺伐之sè,渾身肌肉鼓起,身上散發著qiáng大的氣場。
楊天見此不屑嘲弄了一聲。
僅僅只是暗勁修為,他一巴掌都能拍死一片。
眼前王虎竟然說沒與他叫板資格,真是笑話。
在場的眾人都幸災樂禍看著楊天。
今日之後,西南楊先生的名頭會名震雲州賭石圈,但是這個名頭卻會是罵名。
因為他解出帝王翡翠不假,但是卻把這帝王翡翠獻給了王虎。
這可就等於西南向雲州認慫,以後西南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來到這里,恐怕都會抬不起頭、
所有人此刻都在旁觀,想知道楊天到底怎么收尾。
「楊先生,咱們還是先離開吧。」吳勇有些焦急開口。
他發現越來越多的壯漢往這邊趕來,為首那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善茬。
楊天笑了笑,然後對著王虎淡漠開口:「你qiáng迫我的人在這里跟你賭石,所欠的錢我已經還上,而現在,你敢不敢跟我賭一賭?」
王虎一愣,然後看著手中的帝王翡翠冷笑道:「怎么,走了一次狗屎運還不滿足,還想再賭?』
他面帶狂傲,不屑打量著楊天一眼道:「可惜,我們這里的毛料價格你賭不起。不是隨隨便便一百塊錢就能買得到。」
楊天絲毫不怒。
他聲音淡漠傲然:「天下間,沒有我賭不起的東西,你只需要說敢或者不敢?」
眾人已經對眼前這少年的囂張免疫了,他總是這么語不驚死人不休。
問雲州虎爺敢不敢?整個雲州他不敢做的事,絕對不超過一手之數,他在雲州就是天。
所有人目光看向了王虎。
王虎被這么多人異樣的眼光觀察,臉sè有些yīn沉,有了底氣的他更加狂傲起來。
他獰笑道:「好,你想賭,我陪你玩玩,你想怎么賭?」
楊天臉sè平靜還沒說話,王虎再次開口:「先聲明,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別玩那些小孩子一樣yòu稚的賭注,要玩,就玩大的。」
楊天聞言之後,臉上頓時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你確定玩大的?我怕你玩不起。」
就像剛才那帝王翡翠的賭石他都興趣缺缺,楊天一直想著怎么誘導王虎往大了玩,沒想到他還沒開口,對方就先說了出來。
而當楊天話落,全場眾人的下巴差點掉一地。
怕雲州虎爺玩不起賭石?
這笑話真是不要太搞笑,要知道,這整個石坊都是王虎的產業,他有資格決定任何一塊石頭的買賣。
王虎也差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他哈哈大笑道:「我玩不起?我王虎把話撂在這里,你賭多大,我都敢接。」
楊天點了點頭,淡漠開口;「我賭你的整個石坊里所有毛料。」
一句話落,全場死寂三分鍾。
一個高瘦的石坊老板拍了拍身邊同行的臉問道:「小張,怎么樣,疼不疼?」
那同行滿臉呆滯道:「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看來我們果然是在做夢。」
高瘦的石坊老板也點了點頭道:「我也感覺是在做夢,要不就是出現了幻覺。」
他身邊的另一位老板拿著高瘦老板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那高瘦老板頓時尖叫了起來憤怒道:「你干什么?」
那老板期待問道;「疼嗎?」
高瘦老板沒好氣怒道;「你咬自己一口看看疼不疼。」
那老板哈哈大笑道:「疼是好事啊,說明不是在做夢,對方說要賭咱們這里所有石坊的毛料,哈哈,咱們要發財了。」
高瘦老板聞言譏笑一聲道:「他根本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他根本不知道這里的整個石坊到底有多大,里面有多少個小石坊,小石坊里有價值幾億的毛料,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敢說這句話,哼,坐等他被打臉。」
不僅是石坊的老板們,眾人也是同樣的感覺自己聽錯了。
少年要賭整個石坊?他知不知道這富貴石坊價值百億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