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將周厲像是扔死狗一樣扔到了周狂與賀老兩人的身邊。
他負手而立淡漠道:「既然你們兩個都認識我,那就好辦多了。」
周狂不敢再狂了。
他雖然不是武道界的人,但是也知道七天之前那武道禁忌到底代表著什么。
賀老如此牛的存在還不像是一個綿羊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對方要殺他這個凡人,恐怕只是反掌之間。
在這個qiáng大的武道高手面前,他的手段都是徒勞。
據賀老所說,七天前暗影組織動用上千人狙殺少年,武裝直升飛機,導·彈,地·雷,火箭·筒,迫擊炮,穿甲彈。
各種殺傷力qiáng大的武器層出不窮。
但是最終還是死了九層。
他周狂雖然家大業大,但是也不敢說暗影組織相比。
少年若是真的動了殺心,那殺了便是殺了,誰能攔他?
要知道,當初武道禁忌所發出的唯一命令就是,所有武者禁忌與楊天交手。
這是一位恐怖到極點的存在。
一念至此,周狂臉sè發白,額頭冒著冷汗艱難道:「今日之事,是周某有眼無珠得罪了先生,如何處置楊先生一句話,周某不敢有怨言。」
賀老也是臉sè慘白點了點頭。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沒有任何的僥幸心理,只能任由其宰割!
唯一的希望就是少年有與修為相等的氣度,能從輕寬恕他們這樣的凡人。
當聽到了周狂的道歉之後,眾人都已經不再震驚了。
他們實在是想不出臉上應該露出什么表情好。
少年的地位之高,已經超脫了他們的想象。
不用出手就讓這個南城區第一大佬周狂臣服,試問除了少年還有誰有這般手段?
楊天臉sè漠然道:「你沒有得罪我,我可以不與你計較。」
周狂聞言,欣喜不已,然而他還沒開口謝恩,只聽少年再次孤傲說道:「我說了,你兒子不會做人,我會教他怎么做人。不過既然你來了,那就由你來教吧。」
周厲聞言,後背都被冷汗浸濕了。
這一次,他真的是要栽了。
周狂聞言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最後咬了咬牙艱難開口道:「楊先生的意思是·······」
「他曾說要給我三刀六洞。」
少年語氣中帶著一些冷漠。
一句話,周狂臉sè瞬間死灰。
他艱難握緊了拳頭,然後看向了周厲,滿臉痛心。
而周厲看到了自己父親的這種表情之後,滿臉駭然道:「父親不要啊,我可是您的親生兒子啊。」
周狂咬了咬牙。
他若不出手,楊天也定然會出手。
到那時候,那可就不是三刀六洞那么簡單了。
他深吸了一口似乎下定了決心,對楊天恭敬道:「楊先生,我······明白了。」
說著,看向了賀老道:「麻煩您,替我出手。」
賀老點了點頭。
三刀六洞,是三刀捅進去,必須要出現六個傷口。
說白了,就是每一刀必須是貫穿。
這是道上犯了錯的規矩。
雖說他出手周厲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痛苦是絕對的。
「賀爺爺,不要啊。」
周厲臉帶驚恐之sè不斷地後退,賀老嘆息一聲道:「少爺,不要怪我。」
說著,手掌凝聚劍氣。
三道慘嚎聲響起之後,周厲直接暈死了過去。
周狂站起身,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臉上肌肉劇烈的抽搐。
隨後他艱難開口道:「楊先生,這個結果您可還滿意?是否需要讓周某再次三刀六洞?」
楊天擺手道:「好了,此事就此作罷,他既然付出了應有的代價,這件事我也不會再追究。」
「多謝楊先生手下留情。」
周狂松了一口氣,只感覺渾身幾乎虛脫。
楊天拉著華煙柔,正要走的時候,只見門外竟然又迅速糾結了一幫人。
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萬爺那三十多號人。
他們顯然是動用關系放了出來,此刻一個個拎著看到把走到了門口的楊天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