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淡淡一笑，說道：「我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聶小倩的故事在我那個世界里可是有過戲說，而且還有寧采臣。」

他想了想，我靠。

那師父北冥老妖豈不就是傳說之中的黑山老妖。

這鬼姥姥就是那個樹jīng。

當然，這現實里和傳說之中卻是有所偏差的。這鬼姥姥卻不是什么樹jīng。

「寧采臣？」鬼姥姥說道：「那寧采臣乃是劍仙，與我們小倩也沒有什么關系呀？」

葉寒更加吃驚，道：「真有寧采臣，還是劍仙？」

鬼姥姥說道：「沒錯，寧采臣是有些本事的。」

葉寒覺得這事情的發展越發有趣了。

但為什么在聊齋里，卻說寧采臣和聶小倩有一腿呢？

而這現實里，寧采臣卻和聶小倩並不認識。

怪事，怪事！

葉寒稍一思索，他很快就明白了。

這個地獄之門是屬於位面空間。

每一次進來，就像是進入五維空間，每一次進來的時間點都可以是不同的。

在這個空間里，時間就像是一條看得見的長河。你跳入那一個點，便會進入到那一個點的時間里。

事實上，就算是大千世界里，也許也有這樣的時間長河。

天道的運行，就像是嚴密的機器。每一個空間，每一個時間點，都像是齒lún和發動機等等，有條不紊。

葉寒便也知道，指不定是蒲松齡偶然到過地獄之門里，然後是在寧采臣和聶小倩認識後的年代里。他知道了這個故事，便就寫了下來。

這蒲松齡自然是沒見過北冥老妖的，也許不知道怎么就傳成了黑山老妖，然後他的筆下就有了黑山老妖等等。

也許，他是害怕北冥老妖，不敢寫其名字。自己改成了黑山老妖。

在這個故事里，葉寒看到了未來的一些軌跡。也許不久之後，寧采臣就會來到這個墓xué里認識小倩。

不過此時此刻，葉寒還真有些期待。他想看看傳說之中的小倩是長什么樣子的。

鬼姥姥一直在旁邊看著葉寒。

葉寒覺得這老妖婆在一邊，讓他始終不安寧。便說道：「你先出去吧，我要一個人靜一會兒。」

鬼姥姥若有深意的笑了笑，隨後說道：「老奴告退！」

接著，鬼姥姥就離開了這一間石室。

鬼姥姥離開之後，葉寒盤膝閉眼，他知道這鬼姥姥很大的可能是圖謀自己的功法。鬼姥姥知道北冥老妖死了。自己是北冥老妖唯一的傳人，一定有許多功法。

不過鬼姥姥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深淺，所以她就想先觀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