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陌陌停止回憶那個做了好幾百年的夢，腦殼立刻就不疼了，元氣滿滿。

「您現在北瀾生活得好嗎？」芊絕問。

「好啊。」小陌陌點頭，「家人很疼我，我還收養了個人類當兒砸，過了把當家長的癮。」

芊絕無比震驚，一副嗶了狗的表情：「兒子？」

您才多大？

您還未成年！

您就開始養兒子了？我都兩萬歲了，至今都沒有養兒子的想法，您這……您這收養個妖當兒子倒也罷了，怎么還收養上人類了？

朱雀的腦子，已經快要不夠用了。

三觀正在碎裂中。

「對啊，他很好，特別好。」一想起墨大衍，小陌陌一雙淺sè的眸子滿意地眯了起來，「他是我見過，身上帝王紫氣最濃重的人了。」

芊絕愣了整整十秒鍾，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跟妖王，在一起生活很久了。

自然知道白澤是怎樣的一種妖。

身上背負著什么使命。

「您……您已經找到了？」芊絕的聲音，很是沙啞，不像是她自己的。

「嗯。」小陌陌篤定道，「他是我選中的。」

確認過了，墨大衍是對的人。

「原來是這樣。」

芊絕回過神來，腦子里還是有點嗡嗡的，她努力平復下心虛，滾燙的紅眸中閃爍著異樣，「可縱然如此，您也不能把對方當兒子養啊。」

「有何不可？」

「怪怪的。」

「哪里怪？」小陌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