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絕姐姐是大妖朱雀，定然已經發現了。」墨衍干脆敞開天窗說亮話，「七小姐就是小陌陌，小陌陌就是七小姐。」

芊絕一愣。

她還以為，這家伙，准備再演一會兒呢。

「你沒猜錯。」

既然如此，干脆一次性說明白了，「和你見面的小陌陌，並非妖王殿下本體，而是她陽神出竅的魂體。你抱在手里，覺得很有實物感，那是因為殿下她四千九百零一年的魂魄修為造詣，早已出神入化。」

墨衍斂去之前那副飆戲專用表情，整個人的氣質一沉，變得高深莫測、嚴肅認真起來。

陽神出竅。

魂魄體。

跟他猜測的，八九不離十。

「妖王殿下的白澤本體，還在天界的昆侖萬妖山，這會兒應該是沉睡狀態。」

「也就是說，如果我和小陌陌一日不飛升成仙，她就一日回不到自己的本體里面去？」墨衍微微蹙眉。

飛升成仙，自古以來，能夠證道成功，破碎虛空的修煉者，一直都寥寥無幾。

像創造了焚羲秘境的焚羲老祖，就被天道的雷劫，給劈死了。

焚羲老祖這樣兒的，則是大多數。

更重要的是，他和小陌陌現正在的修為，雖然在北瀾國境內，已經很不錯了，但是若是追求飛升，就未免太不夠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