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滿頭小辮，穿了一件大紅sè的衣袍，猶如開屏的花孔雀。」

「現在，大祭司的品味變了，喜歡這種粗茶淡服，連小辮也不扎了，怎的弄成了發冠？」

步家二長老：「……」

該死的，這個靳九霄，干什么那么sāo。

連這個在靳九霄記憶里毫無存在感的中洲郡主莫雲歌，都能對著他這一身行頭，說出個一二三四來。

與其等著露餡，他還不如不頂著靳九霄的名號。

步家二長老決定岔開話題。

「與其問我為何出現在這里，不如問雲歌郡主，怎么在染霜城外的這處森林徘徊不前吧。」

步家二長老眯了眯眼，「如果我沒有猜錯，雲歌郡主的目的，和我的一樣吧。」

莫雲歌孤身一人出現在這里，一定有目的。

之前，他都沒接近這一片森林，隔著老遠，就已經能感受到森林里傳出來的充裕靈氣，可想而知，莫雲歌的目的，只能和他一樣。

既然是一樣的，倒不如……

莫雲歌被「靳九霄」的話，說得一驚。

且不說她不知道「靳九霄」什么時候來的。

就說他這番話，已經足以說明，靳九霄知道這片森林里有秘密。

既然如此……

莫雲歌當機立斷，「合作？」

在她久遠的記憶里，靳九霄是只老狐狸，非常不好對付。

她第一次見到他，是在附屬國覲見中洲皇帝的一次宴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