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的一幕,好像和他想的有點不一樣。
「死,還是降?」
出乎意料的,墨千寒非但沒有回答他,反而歪著腦袋,輕輕的重復了一遍他方才說得話,這才輕輕的笑出聲來,聲音里滿是濃濃的嘲諷,「這句話,恐怕要用在你的身上了,尊貴的慕國皇帝,嗯?」
慕驚雷的臉sè頓時一變。
墨千寒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他有辦法破解了昨夜那場雨里的劇毒?
不,這不可能!那些劇毒的毒葯,都是國師那個家伙,用自己的鮮血當毒引,在劇毒的活物里提煉出來,與其他毒葯混合在一起的毒葯,普通的解葯根本不可能解開,墨千寒不可能解開!
想到這,慕驚雷有些定下心來。
看著墨千寒臉上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神sè,嘲諷道,「墨千寒,你這是什么意思?三兩句話,就想要唱一出空城計,讓朕心生忌憚不敢動你?黃口小兒,果然還是太天真了!」
「呵,真不知道是誰更加天真些!」
憑空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慕驚雷剛剛有些復原的臉sè又僵硬了起來。
與此同時,墨千寒的臉上鍍上了一抹笑意,看著從身後中洲皇都方向而來,繞了後,正站在不遠處高高的山頭上,俯視他們的楚漠然。
楚漠然清潤如雨的聲音猶如甘寒,滲了絲絲內力,回響在了邊城的上空,「請君入瓮,慕國的皇帝,你成功的走進了我們的陷阱之中!」
這話一出,慕驚雷身後的士兵頓時嘩然。
看著那山頭上冒出越來越多的jīng兵鐵馬,俯沖著朝他們飛奔而來,一個個嚇得面sè鐵青,副將領的小腿更是哆嗦成了篩糠,戰戰兢兢的道,「皇上,這是,這是……哪國的兵馬?」
哪國?!
慕驚雷bào怒的吼道,「朕怎么知道!」